nbsp;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一次时候,皇帝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时候便以为这第一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一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里面,季衡靠皇帝身上喘气,手搭皇帝结实肩膀上。
皇帝季衡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头发落皇帝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动作是皇帝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性,身体里烧着火灭不下去,被他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背摸了下去,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里面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一阵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一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后实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那套女人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确说季衡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后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日子基本上是固定,选皇帝第二天不早朝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二、五、八、九中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三、六、九、十这些天早晨跑去父皇阿父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多久都行。
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一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睡,再等一会儿去问,还睡。
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一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一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一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一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一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一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杨麒儿只好哦了一声,过来把弟弟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拉着他出去了。
季衡这才和杜若说道,“皇上什么时辰起来,怎么不叫我?”
杜若为他将衣裳完全穿好了,才会让另外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然后伺候他佩戴好配饰,这才用早膳。
她应道,“皇上是辰时初刻起,让奴婢不要叫醒您,让您睡久些。”
这天虽然是旬休,季衡知道他上午会有事,但会早点回来一起陪孩子。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杜若让了另外宫人进来伺候,等季衡洗漱完毕,还抹了面脂手脂防冻防干,这才梳好头,然后用饭。
季衡去叫孩子们一起出门时候,杨笙儿正被杨麒儿拉拉扯扯地搂着,是牵着杨笙儿走路,看到季衡来了,杨麒儿就高兴地说,“阿父,我们出发吗。”
季衡点点头,“是。”
他们没有静明湖边钓鱼,而是静明湖上游河边。
虽然是深秋,天气很冷了,但这里菊花飘香,风景优美,是一处钓鱼好地点。
地上早就铺上了好几层毡子,几个孩子都被穿得厚厚实实,季衡甚至给他们戴上了手套和帽子,杨麒儿和季衡一样坐凳子上规规矩矩钓鱼,杨歆儿则坐毡子上,和弟弟一起玩,要是钓上来了一条鱼,杨歆儿还会跑去帮哥哥把鱼放进桶里。
还没有到午时,皇帝忙完了也来了河边,便坐椅子里一边钓鱼一边和季衡说话,轻声问季衡,“没觉得难受吧。”
季衡撩他一眼,“腰酸。”
皇帝伸手要来给他揉腰,被季衡将他手一把打开了。
中午季衡亲自下厨做烤鱼吃,他做烤鱼因为怕里面有寄生虫不能杀死孩子吃了要生病,故而都是烤好后又用平底锅放油煎,务必完全做好了才行。
孩子们就是吃个鲜,或者觉得这很好玩,季衡不要他们多吃,杨笙儿是看着哭起来也没得份,一家人像秋游一样,要玩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才回兰芷楼去。
小时候这些美好记忆,一直到杨麒儿杨歆儿老时候都还记得,几个孩子都对阿父感情极深,季衡还时,无论多大了几乎都还要他面前表现出孩子气来,也许是父母走后,他们才真正长大了,不然到老到死都还是孩子,因为有人愿意宠着,他们便想一直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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