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使用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了罪人。你的过错便是我的过错。
连同着罪一起,我也爱着。
将这些,说给你听的话就好了。
是非常珍贵的事情。我喜欢的东西真的非常少。
实际上讨厌的东西要多得多。
虽然没有说过,世界也是、人生也是,都不喜欢。
虽然要守护国家,其实世界什么的并不喜欢。
喜欢的东西的话,有一位挚友,和没有办法扭曲的家族。
还有你。
薇尔莉特,只有你。
便是仅有这些的人生。想要守护你,想要让你活下去。
在我自己的人生中,头一次从自身中有了不去做不行的事,就是想去做这样的事情喏。
即便凄惨,也想祈愿。
更多、更多、更多、将你。薇尔莉特。
想要,守护你。
翡翠绿的眼瞳,睁开了。
是一片黑暗的世界,虫子的声音远远的也能听到。
是现世么,还是说不是。称量的药品的气味马上告知了这里是医院。基尔伯特确认了状况。自己正睡在病床上。渐渐的记忆苏醒了。自己本应该在战场死掉了。但是,也许是凄惨地祈祷了的结果。明明至今为止不论祈祷什么都没有实现的神,让自己活下来了。
翡翠绿的眼瞳只能够睁开一边的眼睛。不论怎么努力,被绷带一圈一圈包住的另一只的眼睑也无法睁开。活动起手臂想要触碰。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想要触碰到想要确认。但是手臂也一样,只有一边能够活动起来。大概是谁施与的吧。机械的手臂连接在身上。基尔伯特转向一侧看去,在黑暗之中,和某人对上了视线。
“……你啊,可真顽强。”
是红发的伊达男。在基尔伯特的人生中,唯一能被称之为挚友的男人在那里。一副疲劳的样子。军服可能有什么缘故,是穿着衬衣和长裤的样子。
“你、也、呐”
用嘶哑的声音回答后,友人笑了。虽然笑了,但在之后却漏出了呜咽之声。一只眼睛没有办法好好看清友人哭泣的面容,基尔伯特觉得有些可惜。
“…………薇尔莉特呢?”
大概是知道当然会问这个问题吧。友人将坐着的椅子挪了挪,看向邻边的病床。基尔伯特爱着的少女躺着在。
“如果、死掉了、的话、也杀了我。”
闭上眼睛的姿态就像是雕刻物一般,难以判断生死。
“还活着喏!”友人如此温柔地告诉道,手臂已经不能用了也如实告知了。
“只有、一边、么?”
“不对,两边都。两边都,已经装上了义手。”
基尔伯特想要勉强自己起来。借助着急忙劝告的友人的手,颤抖着双腿走过到少女的床铺之间短短的距离。被薄薄的寝具包裹着的,那双洁白柔滑宛若陶器一般的手臂已经已经不在。
“……”
作为代替,净说还能够再战斗装上了战斗特化的义手。是谁让给装上的。基尔伯特用自己的,肉体的手触碰著薇尔莉特的义手。只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本应该在这里的东西已经不在。比起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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