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盼娘,我是病了么,还是中了你的毒?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常问夏果然是损友一枚,见九尾狐这般深情,简直乐不可支。
我无语地瞄她一眼,决定不理她继续看戏,毕竟到了紧要关头,我十分好奇我师叔会如何反应。
“痴语……”廉不愁睁开双目,神色不似从前孤寂冷然,她的目光慢慢扫过面前人湿润的口唇、微红的双颊、笔直的鼻梁以及那包含万般情愫的眉眼,缓缓开口,点破对方所有,翻译过来,意思是:傻了吧。
九尾狐勾起嘴角,并不是张扬的笑容,而是有几分自惭苦笑的味道在其间。
“真是难以置信……”她将手从胸口挪开,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郁郁道:“我竟会有这样一天。”
“嗯?”廉不愁眼中泛起凉意,起身,背着九尾狐:“方才的事让你很苦恼么?”
“苦恼啊……苦恼至极。”那狐狸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廉不愁态度的变化,只兀自纠结:“如果真如蝴蝶那口子所说,那我……”我没料到她会以蝴蝶那口子来称呼我,感觉微妙,尤其是在没有玩笑成分的语境下。
“如何?”廉不愁问。
“哎……那我岂不是白白在情场混了这几千年?”九尾狐扶额,一副无法面对现实的模样,语调虚弱:“亏我还是以多情为傲的狐族首领,却原来才初尝情之滋味,还是……还是跟……”她瞟了一眼廉不愁的背影,紧接着眼皮一翻说不下去了。
“她是来搞笑的么?”倒是常问夏一丢鸡骨头,急了:“这种时候还想什么前尘往事,抱住表白然后按床上一步到位才是要紧的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白她一眼,又扯了一只鸡翅给她,其实心里也期待着一些不良内容。
“多情即是最无情……”廉不愁慢慢转过来,面向九尾狐,俯身,将她搁在额上的右掌捉起,按在枕边,道:“你又如何知道,如今你口中所言初尝情之滋味,又是否出于真心?”
九尾狐显然没有想到廉不愁会有这样强势的举动,一时愣神,方才的郁色都冻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明白我说的是谁么?”
廉不愁点头,却并不说话,貌似是看透了九尾狐那点儿小心思。我就知道,廉师叔平时不声不响,实则心思通透。我不敢问她对我和常问夏的看法,只隐隐觉得她说出来的答案必定惊人,倒不如不知道了。
“明白就好办了,你愿意么?”
廉不愁听九尾狐这般说,眉头微锁:“愿意什么?”
“你分明清楚我的意思。”九尾狐瞪着眼前的人回嘴,见她并没有承认的打算,只得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对你有心,而方才我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那么,为何不在一起呢?”
廉不愁并没有立即作答,只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安静地看着九尾狐,视线中透着强烈的穿透力,似要看到她的内心里去。
“暮炎,你轻率了。”廉不愁是第一次以本名唤她,不是什么针对她南方领主这一非凡身份常道的场面称呼,倒是有与众不同的亲近之感,即使廉不愁现在颇有几分教育人的姿态。
“……”九尾狐不乐意地颤了颤眉,显然对这轻率二字没有任何好感。
“我不会答应你。”廉不愁接着方才的话,竟是断然拒绝:“等你想清楚了,再来与我说这些,我希望你的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她说完,放开九尾狐的手,直起背,欲要离开。
“等等!”九尾狐猛然坐起来,叫住她:“你……其实你也对我有意,是不是?”
廉不愁身形一顿,却没有回答,不刻,便继续抬步出了厢房,徒留某只狐狸一身风凉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哎哟,太可惜了!!!”我拍着大腿遗憾:“就这么没了啊!”
“可不是么!死狐狸以前这么风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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