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咱就没再多问,直接让媒人写了婚书,叫那拉仁村里正跟他媳妇作为见证。”
“之后两天,咱准备好了聘礼,高高兴兴上门下聘的时候,那家人竟然不认这门亲事了。当时,咱就纳闷为什么。正好那天,有医馆的人上门说拿姑娘在医馆里就要不行了。我才觉得上当,于是找上我那侄孙女家讨说法。”
堂上县太爷听到这,突然咳嗽了几声,正好打断老妇的话。黎小暖抬头看去,见县太爷正将目光从门口收回。顺着县太爷的目光望去,黎小暖只来得及看到一角玫红色的锦缎袍脚。
黎小暖疑惑的看向县太爷,想从他面上看出点端倪。可惜他老人家已经恢复如常,正一本正经的对不知所措的老妇说:“没事,被口水噎到了。请李刘氏继续说下去。”
正在黎小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刚转回头,朝她比了个口型。瞬间看懂的黎小暖有些错愕。那两个人来干嘛?不管怎么样,那边老婆子还是继续诉苦着。
“哎哟,真没想到啊,黎家的人真是无赖呀。我那侄孙女据说已经回娘家好久了,都没回来。还有啊,那老太太也一口咬定,那件事就是我那侄孙女整出来的,让我找她去。”
“没办法啊,我就直说要退亲,让老太太找人来,将退亲的事办了就好。可是,那老太太一句话也不说,叫来她小儿子两口子,将我们都赶了出来。我们实在是没了法子,才上大老爷这告状来了。”
堂上的大老爷听完老妇的话,见她不再继续往下说,才出声:“行,本官已经知晓李家诉状的内容了。现在,本官问你们黎家,可曾知晓这件事?”
黎爹听到大老爷问话,将心中那些悲愤甩掉,正正经经的回到:“回大老爷话,这件事我们一家完全不知情。就在十天前,草民的娘亲跟五弟妹曾来过家里。那时候她们是说了要为我女儿定一门亲事,但当时我们全家都不同意。”
“还有,孩子们的庚帖,我们一直都保存得好好的,从来没拿出来给任何人过。只不知怎么就落到他们手上去了。这一点,还请大老爷帮忙查一查。”
县太爷听完黎爹坦诚的回复后,想了想才说:“庚帖的事,本官自会着人去查清。黎家的人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自上堂后,表现很不正常的小阳说到:“大人,小子有一个请求,还请大人能谅解。”
县太爷挥他父母官的慈爱,温声问到:“什么请求?”
小阳叩头,答到:“回大人,小子的姐姐之前伤到了膝盖骨,现在仍未痊愈,不能久跪。所以,小子恳请大老爷免了小子姐姐的跪礼。小子愿受十杖之刑,代姐姐跪拜。”
县太爷捋着短须满意点头,笑着说:“行,本官准了你的请求。看在你这么重亲情份上,本官深受感动,杖刑就免了。”
本来在小阳提出要求的时候,黎小暖就悬着一颗心。待县太爷的话落,黎小暖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她现,黎爹跟苏氏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谢过大老爷恩典。”一家五口俱都高兴的叩头拜谢。黎小暖自是身怀感动,为小阳,也为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