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把夏丝言拥在怀里,陆非嫌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温暖有力量。睍莼璩伤可是那些掷地有声的誓言听在夏丝言的耳朵里,却带着无以复加的伤痛。陆非嫌越是对她纵容越是对她爱慕越是对她沉溺,夏丝言就越是不安越是心慌越是想要逃避。心里压抑了太多的真相,就算是告诉陆非嫌,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被原谅。
“陆非嫌,其实……你不用赶走陈凌然的。我,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不管你愿不愿意。”
虽然痛苦,但是夏丝言还是要说。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陆非嫌越陷越深,她越早抽离,他所承受的痛苦就会越少越容易愈合。
“夏丝言你闭嘴,你告诉我一个非要离开的理由。只要你说出来,我陆非嫌绝对不挽留。”
原本陆非嫌只不过是气夏丝言依旧不明白他的心,气她不顾一切的执意想要离开他,所以才会让她给自己一个理由。可是却没想到他的话在夏丝言看来确实梦魇,让夏丝言一瞬间置身冰窖。她的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起来,因为她有太多非要离开的理由。陆非嫌亲口说了,只要她说出来一个。他就绝对不挽留。
或许,她真的应该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
“陆非嫌……”
“闭嘴,夏丝言你给老子闭嘴。什么也不准说,老子什么也不想听。”
夏丝言闭上眼睛又睁开,她下定决心想要开口。可是才刚刚喊出陆非嫌的名字,就被他恶狠狠的打断了。陆非嫌一直都桀骜狂放的脸上忽然划过一些微不可闻的恐慌。骄傲又自负的陆非嫌在恐慌,在害怕,害怕听到夏丝言开口真的给他一个非要离开的理由。
虽然陆非嫌不知道夏丝言要说什么想说什么,可是他就是有一种她一旦开口他们就真的要分开的预感。所以他惊慌失措的厉声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丝言之后便迅速的转身夺门而出。陆非嫌的速度极快,像是在躲避什么。夏丝言回神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还是之前她一直住的房间。可是不知道怎么,夏丝言忽然觉得这里很压抑。
阴沉着脸回到书房,陆非嫌像是被抽尽了力气似的瘫软在沙发上。他的心里一直充斥着一种不安的情绪,难以名状的不安,来源不明的不安,足以让陆非嫌惶恐的不安。他开始觉得夏丝言像是掩藏着什么心事,可是她却不开口,只是固执的想要离开他。究竟夏丝言,有什么非要离开他不可的理由?
“叩叩叩。”
“进。”
快速的调整好情绪,陆非嫌又变成一贯冷漠如冰的高傲摸样。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端着托盘的陈凌然。艳光四射的脸上溢满了看似温柔的笑,讨好似的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旁。细细的端来一个精致的陶瓷碗,里面正往外冒着白色的热气。
“非嫌,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燕窝粥。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需要补一补。”
陈凌然的声音温软带着几分讨好,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碗递给陆非嫌。
陆非嫌只是淡淡的抬头扫了一眼陈凌然手里的碗,忽然觉得里面油腻腻的东西有些恶心。他的眉心紧皱,脸上有不悦和怒气。气势迫人的冷厉,吓的陈凌然差点摔了手里的碗。
“非嫌,你怎么了?”
陈凌然手忙脚乱的放下碗,一脸关切的走到陆非嫌身边。一双白皙的手自然而然的抚上陆非嫌的肩膀,指尖有意无意的隔着陆非嫌身上蓝色的衬衫撩拨着。她自信自己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女人,其他的男人不例外,陆非嫌一定也不例外。就算夏丝言跟着陆非嫌回来了那又怎样,她依旧可以用无数的办法让她离开。
“滚。”
陆非嫌的声音冰冷无比,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甚至还带着几分凌厉和肃杀。陈凌然的身体一下子便僵硬了起来,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双手。一双美目,委屈又哀怨的看着陆非嫌,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样来。
“非嫌,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呢。以前你不是很温柔很体贴的吗,你现在这样,我好害怕。”
“你不是说了是以前吗,既然如此你就该接受现在的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东西,晚饭的时候我不想在这个家看到你。”
冷漠如冰的看着一眼完全惊呆了的陈凌然,陆非嫌觉得她脸上的眼泪实在虚伪的够可以。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叫做夏丝言的女人的眼泪,在陆非嫌的眼泪才是无价的,其他女人?抱歉,他仅仅是看着她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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