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荀向来习惯晚睡,但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用脑过度,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大脑就被瞌睡虫侵占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靠近,并且掀开被子爬上了她的床,然后想也不想的一脚踹去——
一只有力温暖的手轻松握住她的脚踝,无奈的放进被窝,顺便也把他自己放进被窝,手臂环过腰肢,可怜兮兮的咬耳朵:“老婆,你是要一脚踹残了我吗?难道是我昨天没能让老婆你满意?”
“下流!”景荀彻底清醒了,脸上爆红,咬牙怒斥:“你还敢提昨天?你大爷的,给我滚下去,这里可是你家,你别乱来。睍莼璩晓”
她压低着声音生怕被他家人听到,谁知道他家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怎么说两人都是未婚,在长辈面前怎么也该收敛一点矜持一点吧?
“老婆,难道你不喜欢我了?把我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吗?老婆,你别抛弃我啊,今晚我一定努力让老婆满意……”有人无耻的嚷嚷,橘黄暧昧的床头灯下,瞳眸波光流转於。
啧啧,多么惹人怜爱的小眼神儿啊,可惜景荀只想掐他,事实上她已经这么做了,但无论是胳膊、胸口还是腰间,这人肌肉一绷浑身都是硬邦邦的难以下手,她只能郁卒的住手,劝说道:“年良臣,这里可是你家,你别乱来,被叔叔阿姨看到多不好,赶紧回你房间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啊……”年良臣表情无辜,一双手却开始不老实,默默的往她衣服里钻。
“你……”景荀噎住,瞪着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好,那我去客房睡!铸”
见她要起身,年良臣赶紧拉住她:“别别,阿荀,我错了,”等到景荀安静下来瞪着他用目光示意他赶紧滚,他才叹气无奈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老爸了……”
景荀身体一僵,就听他继续说:“我跟他说让他赶紧为我们准备婚礼,阿荀你觉得中式的好还是西式的好?”
“结婚?我怎么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景荀斜着眼睛凉凉道,并且再次拍掉身上的手,既然年谦益已经默许,两人昨晚就已经那什么了,她也就没必要假装矜持的非得分房睡,只是昨晚的疼痛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目前没有做那事的打算。
“嗯?少了什么?”年良臣回答的漫不经心,所有心思都用在双手如何突破防御得偿所愿上了。
黯哑低沉的嗓音透出丝丝男性的魅惑与性感,景荀脸色黑了黑:“难道结婚之前不应该先求婚吗?今晚不行,你别乱动!”
恐怕每个女孩心中都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被心爱之人表白求婚的一幕,那些或唯美或浪漫或万众瞩目的方式总能满足她们小小的虚荣心,毕竟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是那个男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如此才会安心的将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与他携手风雨兼程。
而他呢,好像只是随口通知她一句,哦,要结婚了,你赶紧准备准备吧,景荀怒,难道就因为昨晚的主动,她就失去了这项傲娇的权利?
“别啊,阿荀,你不能这么残忍吧,你忍心看着一匹饿了二十几年的狼在如愿以偿的吃到他肖想已久的肉之后,再残忍的让他去吃草吗?”年某人声音焦急,神情沮丧,他自动忽略了前半句,斤斤计较的争取自己的福利。
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看年良臣就知道了,昨晚顾念她的身体,他忍了又忍满含怨气的睡下了,然而早晨被撩拨的血脉喷张并求爱遭拒后,怨气冲天的男人直接浴火化为怒火,将郊区某处以工厂为掩盖的黑玫瑰据点炸了个稀巴烂。
与他同组行动的信天翁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点爆了他这颗炸弹,把自己也送上天。
只是景荀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只惦记他那点破事的男人让她心情很不美丽,鉴于此,她也不能让他美丽,于是对着他狰狞一笑:“这也算残忍?小乖乖,你真没见过世面……”
说着已经一脚将他蹬出了被窝,拿被子把自己一卷:“想和我同床睡?好啊,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睡那一大半。”
温暖与馨香一同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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