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吃过,怎么了?”
“你吃的葡萄是哪儿来的?”袁书再问。
“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听说那里的人头发是黄色,皮肤白得像僵尸,眼窝像饿死鬼一样深。”
袁书从这番话中基本可以判断,本国人应该鲜少有会种葡萄的。
她不死心,“如果我想找会种葡萄的人,你们觉得有可能吗?”
顾白和沈念互相看了看。
“我知道有一个人,如果说谁最有可能会种葡萄,非此人莫属。”顾白道。
袁书一喜,“谁?”
“上一任司农杨茂,相传此人什么都会种,就没有他种不活的东西。”
“但是?”袁书从顾白的表情就猜到肯定有转折。
“他两年前失踪了,有人说他死了。”
袁书没有太失落。
沈念好奇:“你想种葡萄?种子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但你若只是想吃,等明年葡萄送过来,我让你吃个够。”
“这葡萄可真好吃,听说富人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没想到咱们普通人也能吃到葡萄。”
“可不是,才五文钱一斤,我还是第一次吃。”
沈念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拦着两位大姐。
“你们这葡萄哪儿来的?”
“集市上买的,不过现在已经卖完了,太少,都被抢光了。”
沈念呵呵干笑,看着袁书,“你有葡萄还种葡萄干什么?”
有但是少哇,每天五十斤,不顶用。
“你还知道这位司农的其他事情吗?”袁书又问。
顾白摇头,“我可以找人打听。”
“我也可以。”沈念立马举手。
袁书只能道谢。
与二人分别后,袁书在村委会找到李想。
“你听说或者认识前一任司农吗?”
李想微惊,“没打过照面,但入京的那一年有幸在远处看过一眼,不过此人两年前就已经失踪,都说他死了,袁姑娘问他干什么?”
“他应该有子女吧。”袁书道:“子承父业?”
李想摇头,“这点我倒是不知。哎,杨大人是个好官,奈何好官难做,他的失踪,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袁书了然点头,这里又没有噶腰子,好端端的人突然失踪,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尤其是尸体也没看到,更加说明可能有隐情。
司农,掌农事,这种人才,袁书当然是想尽可能吸纳。
“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袁书问。
“我只听说他是闵州和县人士。”
“我打算找人去看看,万一能找到他家眷也说不定,家里男人失踪,妻儿老母说不定早就被吃绝户,日子过得好不好也未知,万一过得不好,就接回来。”
虎父无犬子,这位杨大人的子女,说不定就了解一些农事方面的知识。
系统虽然有很多东西,但这只能短期解决少数人的生存问题,更长远的发展,还是得搞生产。
李想顿了顿,“袁姑娘可有人选?”
“不知道我们村里有没有和县或者闵州人,对那边熟悉的人最好。”袁书道。
李想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去问问,看谁是和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