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震天突然出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当初确实说过,要等罗锦醒过来,提出供词,然后判定到底取消谁家的比赛资格。
谁会相信父亲能把儿子的手砸烂,所以几乎所有人,都看向冯家姐妹。
“可惜了,时隔五年再见云锦,没想到她们心术不正。”
“可不是,有这么好的手艺,好好比赛肯定也能夺魁,非得搞害人的手段。”
冯家大女儿立马解释,“是罗家先绑架我和妹妹在先。”
“口说无凭,你拿出证据。”罗震天怒视。
冯家姐妹自然拿不出证据,急得跺脚,“你卑鄙无耻,敢做不敢当,孬种。”
罗震天冷哼一声,“你们没有证据,我可有证人。”
他哈着腰来到廖承平面前,“大人,我儿应该醒了,请大人让他出来,说出当时实情。”
廖承平太了解自己儿子,虽然没有通过气,但他笃定,儿子不可能忤逆他。
他自信等着,很快,罗锦就出来,面色看着很苍白,眼神里看不到生气。
罗震天看着儿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目光冰冷又带着些警告意思。
“赶快将当日发生的事告诉知府大人,若有半句不实,我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扒了你的皮。”
罗锦肩膀瑟缩一下,又看向袁书。
她一定在等待,等着自己说出假话,然后再来拆穿,到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
廖承平也锁住罗锦,“你的手,到底是被谁伤的?”
罗锦紧抿着唇,眼里有挣扎,没有开口。
罗震天脸色瞬间黑下去,这畜生难道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锦儿,当日你被关在审讯室,遭人毁手,你只需要把事情交代清楚,知府大人一定会替我们主持公道。”
他面上笑容和善,眼底却是阴沉冷漠。
罗锦看着他,那是他父亲,可眼神却如同看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嫌恶。
他忽地跪在地上,乒乒磕头,“大人,草民知罪,是草民自知比不上冯家姐妹,又恐丢了罗家脸面,所以才故意自伤,草民罪该万死。”
一席话落,场上所有人都惊住。
就因为不想比赛,就自毁一只手?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罗震天怒极,上前一把提起罗锦的后衣领,“畜生,让你说实话,没让你撒谎,在知府大人面前撒谎,你这条命不想要了吗?”
罗锦惨然一笑,“我本就不该出生,这条命,不要也罢。”
“混账。”罗震天一掌甩在罗锦的脸上,自己也因为太过气愤,踉跄了一步。
罗锦本就瘦弱,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跌出去,只觉得半边脸麻木,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廖承平怒火三丈,“放肆,本官面前,岂容你撒野。”
罗震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惶恐跪下求饶,“大人,草民只是一时情急,请大人恕罪。”
廖承平冷着脸,若非看在罗家每年给他上贡不少的份上,他非得把人抓起来好好治一治。
罗锦在地上趴了许久,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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