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假期非常开心。
莱昂纳多是那种如果全心对你会让你感到无限幸福的男孩。
每天早上吻醒你。
早餐端到床上。
帮你挑好出门要穿的衣服。
安排好每天日程完全不需要你操心。
事事以你为先,无条件的宠溺你。
看到什么都会兴冲冲的跟你说。
在每一个地方亲吻。
玩了一天精疲力尽后帮你洗澡, 为你裹上浴巾, 擦干头发, 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
几乎是个接近完美的情人了。
奥黛丽很喜欢现在这种相处方式, 轻松,甜蜜,心无芥蒂。
他们在维也纳待了十天, 期间莱昂纳多反应过来他们是不会留到新年音乐会的时候的, 但即使听不到新年音乐会, 这个音乐之都也有无数音乐会可以选择。晚上他们戴了眼镜穿着礼服去听音乐会, 没人认出他们, 这让他们觉得很放松, 也很有趣。
12月21日,他们回了纽约。
肯尼开车去机场接他们。
能看出奥黛丽是打心底里的开心,精神状态很好, 整个人光彩照人;莱昂纳多,也开心极了, 眼神光芒闪亮,满眼都是奥黛丽。奥黛丽曾说过他的眼睛会吸收太阳光, 然后挥洒出来,能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觉得他就是个发光体,光芒四射。
说的果然没错啊。
肯尼也很高兴。
奥黛丽就该被人这么爱着的。
在纽约的两天他们没出门, 就窝在公寓里。莱昂纳多去楼下公寓里为她拿东西, 惊奇的发现辛西娅和卡西·阿弗莱克在一起。
“卡西?”奥黛丽也觉得很惊奇, “他们好像没见过几次?”
“辛西娅叫我把你交出来。”微微噘着嘴。
“什么?那我是被你关起来了吗?”她笑。
“你说呢?”吻她嘴角、嘴唇。
“我允许你做梦的时候想想。”
辛西娅不得不到楼上来见她。
“看来你跟Leo在一起挺开心。”
“嗯,很开心。”
“那就好。”辛西娅拂了拂她头发,“看在他能让你高兴的份上,我会对他好一点的。”
奥黛丽直笑,“他一说起你就很幽怨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是啊,他总觉得人人都喜欢他。”辛西娅做了个鬼脸,“自大的臭小孩。”
“你圣诞节在哪儿过?”
“还是去查莉家。”她们对圣诞节都觉得无所谓,要是姐妹俩不能在一起过节,格尔达总会叫辛西娅去她家。格尔达像一只老母鸡,总想保护好她的孩子们。
“替我向格尔达问好,我不一定有时间过去。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把她从维也纳买的礼物拿给辛西娅。
23日又回了洛杉矶。
狗仔队知道他们去了欧洲度假,大叹维也纳的同行们太特么不专业了,居然没什么人拍到他俩,只有一些他们出入酒店的照片,只好就着这些照片自由发挥。
24日,科特早上9点来接他们,送他们去伊尔梅林家。
莱昂纳多的父母是嬉皮,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们搬过几次家,最困顿的时候住在洛杉矶最糟糕的社区,走在街道上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吸毒嗑药稀松平常。所以莱昂纳多自己也说,他对毒品什么的不感兴趣,一来是毒品在他的生活中几乎唾手可得,没有什么神秘感,不需要以此来体现中二少年的叛逆;二来他看多了吸毒吸到死的家伙,非常明智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成为那种失败者。
他的“毒品”应该是那种在少年中罕见的对表演的执着,据说十几岁的时候就缠着妈妈送他到处去试镜——想想看这个现在万千宠爱在一身的漂亮男孩当初也得乖乖拿着剧本去排队试镜,就觉得世事难料——当初那些没看中他的选角导演们谁能想到,不出10年,这个孩子就全球闻名了。
再想想他在成名前经历过多少次失败,所以一个明星的诞生总是充满了荆棘坎坷,光鲜外表的背后不知隐藏了多少付出。
伊尔梅林现在住在一个普通的白人社区里,邻居们都还不知道她儿子就是那个杰克。按说莱昂纳多完全可以给她在富人社区买一栋宽敞舒适的别墅,但伊尔梅林不想搬家。
莱昂纳多从门廊墙壁上的装饰物背后拿到了备用钥匙,开了门。
伊尔梅林在客厅里,“我以为你们要下午才过来。”亲切的抱了抱儿子,又抱了奥黛丽。
“有什么吃的吗?我们还没吃早餐。”
“冰箱里有桃子派,自己看,想吃什么自己做。”挥挥手打发他去做事。又问奥黛丽,“喝点什么?橙汁还是牛奶?”
“都行吧。Leo知道我喜欢喝什么。”
伊尔梅林兴致勃勃给她介绍了她最近的爱好:钩针编织。她现在有的是闲暇时间,参加了邻居的读书会、主妇们的编织爱好者协会,还在社区大学学习绘画,是个很有追求的退休家庭妇女了。
莱昂纳多做了三明治,切了一块桃子派用烤箱热了一下,倒了三杯橙汁,端了过来。
吃过三明治,三个人就开始闲聊。奥黛丽对莱昂纳多小时候去试镜的事儿特别感兴趣,伊尔梅林说了挺多他小时候的顽皮事迹。他从小读书不算好,但也不算差,主要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某些方面来说很早熟,知道家境不好,挺乖的,不惹事;对表演会产生兴趣,是有一天忽然知道原来可以依靠表演来赚钱。他对于“赚钱”这事很早就有觉悟,当然,也是对表演很感兴趣以及有天赋了,实力(美貌也是实力)、聪明,加上运气,这才造就了如今的万人迷莱昂纳多。
伊尔梅林知道她的事,小心的不提及她的家庭。奥黛丽自己没有什么感伤情绪,只是觉得伊尔梅林太爱儿子了,小Leo真是很幸福的孩子啊。
她的思绪眼睁睁的看着就飞走了。
莱昂纳多现在也对她的放空状态有所熟悉,一见她露出经过训练的浅浅微笑,眼神专注的看着伊尔梅林的眼睛,就发觉她在走神——走神都能走的这么认真,也是奇葩了。他岔开话题,伊尔梅林起身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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