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样疼爱本宫,为何却推脱不肯相帮?不过是让她找那沐如锦独自一谈,外人也不会得知,他怕个什么!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刘萱萱这屋里刚换下来的瓷器,不过一日又被摔了个稀巴烂。
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苏衍,威逼利诱才让他同意休妻将她扶正,她一早起来就兴冲冲的进了宫,与父皇谈了好久,好话说尽,各种利益摆在面前摊开来谈,甚至答应掌管住逍遥侯府之后就多捐些银子给国库,让国库重新丰盈起来。她本以为这样好的条件父皇定会欣然应允,却不想,父皇最后却拒绝了。
刘萱萱不知道自家父皇究竟打着什么主意,按说她这提议是双方皆赢,人人都有好处,可父皇明明如此缺银,却为何大义凛然拒绝了?
“公主别气,恐是皇上有什么苦衷……”素行偷偷的按了按脑袋,头有些昏沉。这公主一生气就随意摔东西。且不说这些被摔碎的东西都是些名贵的精品物什,就算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收拾起来却颇为费事。
“苦衷?能有什么苦衷?明明觊觎逍遥侯府已久,却非要装作大义凛然,事实上谁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如此双赢的局面,本宫又是他的女儿,莫非还能亏了他不成!”刘萱萱撇嘴,声音也越发的尖利。
“哎呦我的公主,您可小点声儿,这隔墙有耳,若是被人听了去,将状告到皇上那儿去,就算您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也少不得一番责问。皇上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岂容她人随意数落?如今太子殿下已不再,三皇子伤重还未痊愈,六皇子势大,若是您再失了皇上的宠爱,岂非不妙?”素行连忙四处瞧了瞧。心里头砰砰直跳。要知道,皇上虽疼爱公主,但皇家之事,素来都是那么些德性,一旦公主这话被皇上知道,光是一个不孝的罪名就足够将尊贵的金枝玉叶打落凡尘。
“本宫就是气不过!”刘萱萱还觉得挺委屈,但她也知素行所言不错。也只能撇撇嘴,毫无劲气的说:“罢了,我也知晓轻重,此事不成。只能另想他法。这孩子,也留不得了。”刘萱萱捂着肚子。却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跳动。
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么,最后自然就留不得。能用一个绵枕便除掉沐如锦,倒也是值得的。
“我乏了,想睡会儿,你先下去吧。”刘萱萱也觉得恹恹的。因为她进宫的事情没有办成,她现在就担心苏衍那里会出现犹豫,造成新的变故。
刘萱萱发完了脾气便睡下了,砸了不少的瓷器碗筷,动作力度不小,许是真的累了。
沐如锦听着绿蛛的汇报,眉头微皱,道:“皇帝没有同意她的计划?”
“是的。皇帝似乎是拒绝了。只是那人心思阴毒善猜忌,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却不得而知了。”绿蛛知道沐如锦的计划。故而她很明白,皇帝不同意此事会给沐如锦造成多大的麻烦。
沐如锦叹了口气。将手中书本放下,阴沉道:“这一次失算了。我同意那刘萱萱进门,不过是想到从她身上可走一条捷径。如今,她无法说服皇帝,咱们就得另想法子。我本倒也有备用计划,只是这计划实在是麻烦,且风险巨大,我总是有些犹豫的。”
沐如锦心里也不舒服,若是刘萱萱这里不成,她就必须冒险启用新的计划。只是那计划风险太大,让她犹疑不定。赢了自然最好,输了就是一败涂地。何况,一旦用了此计,就算成功,她也不敢保会不会打草惊蛇,让三皇子或是六皇子察觉是她在幕后操控一切,这对于将来也是不利的。
沐如锦并不想打倒一个皇帝,暗中扶了新帝上位,却又要被新帝猜忌,再走上现在的老路。如此一来,她的计划成不成功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沐如锦不禁在心中埋怨刘萱萱没用。一天到晚将皇帝疼爱她这事儿当做口头禅一般常挂在嘴上,可关键时刻却总是掉链子。她都不惜暂时将正妻之位让出来了,却不想刘萱萱竟这样无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
“绿蛛,下去备车,叫上花姨娘,咱们出去一趟。”沐如锦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做了决定。
“少夫人,咱们去哪儿?”绿蛛好奇的问。
“去太和楼,找舅舅谈些事情。”沐如锦想着,是时候让徐清风也掺上一脚了。
绿蛛疑惑着,找主上谈事情为何要带上花盈盈?那花盈盈不过是徐国公府派来的一个丫鬟,让她参与到此事之中,当真不会出纰漏吗?
不过,跟着沐如锦这么久,绿蛛已经学会了乖乖按沐如锦所言办事,尽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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