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色深沉,月儿高挂,明亮又阴冷,泛着冰凉却唯美的光华。夜钧寒坐在主位上,都喝下第三杯茶,也不见他们等的人回来。
“小叔,我看也不用等了,特定时去哪风流快活去了。”夜流寒有些暴躁的看口,脸色浮现出不麻烦,手握紧,坐在那里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座活火山。
夜钧寒瞥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没耐心的话给我打坐。”也不反驳夜流寒说绯瑶风流的话。
“这不是打坐的问题!你也累了许多天了,公主那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你何必让自己如此受累。虽然这半年好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不都看见了——这出流月,到大夏也就一个多月,她闹出的事件哪一件和男人没干系。今夜保不准憋坏了,又怕我们拒绝,所以……”下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了,夜流寒一脸不满的嘟囔道:“你这受苦受累的又是干什么,自找罪受!反正我是看开了,只要公主别再找我那啥,我也不管,做个挂名的夫君,管着军营,一生就这么招了吧……”
夜钧寒看着夜流寒无赖的样子,直觉气闷,“你以为事情就你想的这么简单?一切都会随你如意的那样进行?”
“不然还能怎样?公主那德行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你也早日看开吧。”那摸样,那语气,就像一个了却尘世的僧侣劝着世人在这滚滚红尘中放下爱恨情仇一般。
“公主究竟怎样先不提,就先说说女皇和其他公主好了。即使先皇遗诏赐下兵马想保护公主不受任何人欺辱,但同时也给了公主一个必死的杀机!”夜钧寒说说的头头是道,冷静分析:“女皇虽被迫不能对公主怎样,但暗里的动作却一直没停过,公主如今这性情九成九都要归功于她。声名狼藉,不学无术,贪恋男色……这些,足够让女皇有理由排斥公主上位,反驳先皇遗诏,让公主成为下一代流月之主。其次,任何一个君主都不会看着一个危险置之不理的。如今女皇在位还好些,若是新任女皇登基,而又不是公主的话,那下场……还用我说嘛?五十万兵马可抵不过百万、千万兵马的来袭。”
“这个……这个……”夜流寒哑口无言。
“你以为这是你想放手就能放手的?你以为这是你想离开就能离开的了?即使公主申明看不上皇位好了,你以为皇城的那些会信?这世上最安全,最能让人高枕无忧的方法唯有一个——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夜钧寒看着夜流寒冷冷说着,眼底一片无情,全无一丝温和儒雅,宛若冰冷的幽冥君主一样,盛气临人。
“你对敌人的时候可别那么天真,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揉揉额头,夜钧寒对他的脾性深感头疼,这性子若是再不改改,到时候死了都会在帮着杀人凶手数钱数的欢快呢!
“我……”夜流寒才开口一个字,紧闭的大门骤然被打开,夜钧寒与夜流寒一起看去,随即就连最淡定的夜钧寒都刹那间风中凌乱,直接傻眼——
傻愣愣的看着那一身**,满身湿漉的女人唐突的跑进来,到关门都没发现屋里站着两个男人……
而这两个男人也是真的傻眼了,大脑一片空白,半响回不过神来。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