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样?公主即使在不怎么被看好,仍旧是流月的公主,更有可能成为流月下一任女皇,与太子实在挂不到一起去。”
一旁的夜钧寒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二位,莫要激动,孤并非此意,而是小小的提醒。”夏钰煌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大夏如今的情况,孤现今的局势,二位也必定一清二楚,绯玉踏入禁地已并非秘密,有心人士若是以此利用的话,以流月女皇和各位公主如今的态度……就不用孤再多说什么了吧。那可是一只脚已经踏空,要坠落谷底了……”
“这就不用太子劳心了。”夜钧寒心口松了松,语气微霁。“公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慕容锦然笑开,云淡风轻的一句:“我等可不是软柿子,任由他人肆意揉捏。公主要不是懒得理会,依她的能力早就成了。”
“我们的目的并非这个,太子就直说吧——”
“梓决的意思是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一成都不到。”夏钰煌苦笑,想到马车里花梓决的一番话,他不仅头疼的揉了揉额,眼底抑郁稍稍泄露一些,顿了顿,才把花梓决的原话照搬照抄的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复述一遍。
夜钧寒二人脸色再次一变。
“可知道是何原因?”慕容锦然深深地蹙眉,问道。
“这个倒是知道。”组织了一下语言,夏钰煌开口解释。“公主的能力来源于体质,还是天生的,具体是什么都不得而知了。可以说这是天赋的才能,天赐的力量。而公主这一才能并非区区一凡人可以驾驭的了得,需得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寿命,想必就是其代价之一。”至于另一句,夏钰煌并没有说。
“按你的意思,没有救治的可能?”
“救治?怎么救治?”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花梓决讥讽一笑,看着他片刻后又叹息一声,淡淡的,却又十分冷静的讲道:“这是好比公平的交易,你情我愿,容不得点人插手。就像世间万物都是一阴一阳,一黑一白,一生一死一样,是绝对的天道秩序,无法容许反驳。月绯瑶一开始既然选择了强大的能力,想必也接受了如今的短暂生命,她都不介意、不在乎了,你急什么!”
“闭嘴!”
“钰煌,说句老实话,这事你还是别管的好,这是月绯瑶她自己的选择。”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这才能若是不想去用自然没有现在什么事,不然这十几年她早就命丧黄泉,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一旦用了就要承受这份代价,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越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是这片天地唯一不变的天律。”
“你说……什么……”夏钰煌如遭雷击,霎时愣住,神色僵硬。声音虚弱。
“还不明显——我的意思就是:如果那个女人如果不是自己想强大,动用自己潜藏的那份才能的话自然延绵百年不死,或者比常人长寿也不一定,如今的想必她是一清二楚,这样够明白了吧?与其找我补救还不如找正主好好的想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