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也闹得太过了,把公主累成那样。”眼底闪过一抹责怪,夜均寒依旧不温不火的说着,一派人畜无害的模样。
“咳咳……”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夜流寒自知理亏,想着那么警觉的人在他伺候的时候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不由暗忖:貌似自己真的禽兽了一回!
但是面上却不会流露丝毫来,不改强硬的态度,强词夺理道:“那也有你一半的错在里面!或说我可是你共体的亲弟弟,你干嘛对我防的那么紧?我们不是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吗?不然怎么和那三个人争公主。”
“你现在是我侄子而不是弟弟,这一点别搞错了。”夜均寒抿茶,淡淡道:“至于其他的,你想多了。”真的是想多了,因为……无论哪一个,只要和他争公主的就是敌人,这一点他不会退让,即使眼前之人是自己同胞弟弟也不例外。置于同一阵线……这不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吗?等他们三个到了他们再合力不迟。
这事不急,真的不急……
“我只是叙述事实,你太不知节制了。”说着,挥袖起身,往屋里走:“我去看看公主被你折腾成什么样,要不要吃些药恢复,你趁着这个空当给我好好理一理自己,接着处理未完的事去。”
脸红成一个憨态可掬的苹果,夜流寒傻兮兮的搔头,彻底被夜均寒忽悠了而不自知,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哦。”乖乖转身走人,只是转身之后,一脸抑郁烦闷,隐隐带着一抹惊惧,颓废不已。
他们一般都不会来鎏影这个本部:一来太远。他们本来一个管理公主府邸,一个管理军营就够分身无术了,哪还有闲情逸致来回东奔西跑的。先不说那时候绯瑶与不允许,就算他们有这心也没这个力;二来这里真的很阴森。他们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一直以来本部所积压的公文每次都能够砸的他们满身包,昏头晕脑的处理,恨不能自己多出一个脑袋,多出一双手脚来才够用。
若非鎏影的用处对他们来说真的必不可少,太过重要,夜均寒二人真的恨不能立刻找到接班人,直接扔了权利走人!
想着书房里那堆积如山的公文。夜流寒哭丧着脸回去梳洗后,便刻不容缓的奔了过去认真批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日完结就能早日脱离这苦海!如今公主醒了,只怕他们在鎏影也呆不长了!
偶尔疲惫之时,他就会摊开掌心,望着那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抹朱砂印记,笑得很是温柔和满足,疲倦一扫而空。
又是一个日夜过后,绯瑶睁开酸软的眼,感觉了一下自己。轻轻一动,预想的疼痛没来,倒是在接受范围的疲软。下、身带着一抹清凉,显然使用过药了,只是依旧没什么感觉就是了。
“恩……”眼底不自觉带着一抹忿然,绯瑶呻吟一声想要起身,却依旧高看自己疲惫程度。一用力,那酸软就像自骨头里满眼一样,让她忍不住眼泪盈盈,好不可怜。该死的夜流寒,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果然男人什么的都不可信。还说会温柔,温柔他丫的!
“公主醒了?感觉好些没有?”一旁的夜均寒若有所觉的走了过来。一脸心疼。
“均寒,我没力气……”绯瑶一见夜均寒不由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语气软绵绵的像雪花,瘪瘪嘴一脸委屈和不忿。“起不来……”
夜均寒眼眸一深,身子顿了顿,随即更加温柔,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靠着,被子不经意间落下,那白嫩嫩的肌肤立刻浮现条条青紫交错的痕迹,惨目忍睹。那宛若野兽撕咬,布满周身每个角落,没一处是完好的,同时也是在霸道的宣示着那是他的所有物,所以——
生人勿进!
夜均寒眼更深,绯瑶跟着往下看,却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忍不住死命的抽抽嘴角,一头黑线密集加无语问苍天,心里忍不住咆哮而起:夜均寒,你属狗的啊!他丫丫的……
“夜均寒,你、个、混、蛋!”咬牙彻齿在心头,绯瑶怒火中烧的软绵绵吼着,底气不足,反而更像撒娇,让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的精彩。
“公主莫气,我已经惩罚他了。”气坏了身子他可是会心疼的!夜均寒拿起衣衫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绯瑶,时不时的看看她难不难受,语气漫不经心道。
脸色更红,绯瑶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可是才伸手,却又是忍不住呻吟,那疲软宛若骨肉分离离她而去,无法自控。手落下,再也无法抬起,更别说穿衣服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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