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坐镇的慕容锦然焦头烂额的找着绯瑶的替身暂渡难关,加之周旋于帝王、百姓、朝臣和流言之间,又要确保潜入的红瑞士兵不被人发现和惹麻烦,可谓分身乏术,累的像一条死狗,没有一刻休息的时间。( )
忙的半死的时候,还要跑到月希澜房里看看情况,顺带发发牢骚,捏酸一把。每每都是在绯瑶没有良心,自己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是奢侈。竟然还要分心担忧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了,许久不传信报个平安,当真没良心的女人!
絮絮叨叨间,被额间青筋直爆的下属忍无可忍的死拽着出门,再次做牛做马的劳动起了……
你丫的发号施令和动动脑力和嘴皮子而已,我们可是跑腿的!怕事迹败露,事事亲力亲为,比你更累了、更忙!
想偷懒?做梦——
另一边,月希泉顺着信鹰一路飞过的痕迹快马加鞭的赶路,心头怒意蹭蹭的往上冒,压抑神经。整个人更加阴暗和冰冷,透着那骇人的外壳,里面可以说是火山爆发的前兆。
人家等着你救命,结果你慢吞吞的也就罢了,起码前行,那就忍着。如今得寸进尺给我半路去游玩?!你丫丫的——
月绯瑶,你这是皮痒了欠揍!
信纸的粉碎间,显然某人已经彻底忘了要把拆下来的信再装回去给另外一个人过目,导致这一系列接下来慕容锦然的惴惴不安,以为绯瑶出了大事,差点把流月的事情搞砸。
一路疾行,可以说是除了必要的补充食物和体力,其他都用在赶路上面,差点没将一匹良驹生生累死。几万公里的一个月路程。硬生生缩短了一半,来到寂静的森林外围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一股阴森胆寒的冷气和杀意。(
几乎是本能,月希泉警觉起来。五感放到最大,把马牵制一旁。悄然遁了进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森林的中断,残尸断骸的腐朽之地,弥漫的恶臭和血腥混为一体,更加令人作呕,比之之前更加难闻百倍。那地狱一样的景色之下,把黑暗衬托的淋漓尽致,与中央的两个黑茧融为一体。形成一个无边的绝望里,给人一种压抑到奔溃的感觉。
气息越发浓郁和诡异的现场,那黑茧流转的黑暗深邃而冰冷,让人从骨子里开始冻结和惊悚。那三三两两的黑衣人不住的倒退,全副武装的盯着黑茧,根本没有注意到月希泉的到来。
自然更没有看到原本要出手袭击的她,下一刻身子骤然僵硬,眼底弥漫的不可思议让她差点惊呼出来。最后,不知为何,又无声无息的离开。尽可能的跑出森林。
黑色的气息自茧子里外泄,一开始只是淡淡的看不见的丝线,准确的缠绕周边所有人的身体后。慢慢实体化,慢慢巨大,慢慢溢满整个空间。
那些还傻傻等候的人在意识到自己被缠住的下一刻,就无法动弹,更加无法出声,眼眸的惊恐一览无遗,最终埋没于阴暗的世界里,成为两个帝君觉醒的祭品。
正如他们悄无声息的到来,如今也是无人知晓的死去。化为灰烟,连灵魂也一并吞噬了干净。
“嘶……”看着黑气逐渐散去所露出的场景。月希泉冷汗淋漓,一阵后怕的嘟囔:“还好我听话。按照均寒说的有多远就滚多远,不然现在也是什么都不存在,完完全全的‘死亡’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也变的那刻惊悚了,当真要人命啊!”
“反正我们不会伤害你,小姐可以放心的。( )”否则他又怎么会传音入密,暗中警告一番呢?
陷地三尺,足足月希泉矮了半截的荒芜空地上,两道身影骤然出现,夜均寒一派笑意的说着,语气温和,带着一抹足以令人安心的气息,祥和而宁静。
明明没有丝毫改变,却让人觉得不敢轻易得罪,生怕惹怒他一般,不知不觉带了一抹小心翼翼和低人一等——若真要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天生皇者气势的觉醒。
一旁的夜流寒也是,仅仅是站着,却让人无法忽视,也不敢忽视,宛若直耸云霄的利剑,逼得人睁不开眼,与之前的冰冷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一个是温润的君主,一个是幽冥的阴冷;一个笑里藏刀,一个杀意凌冽,丝毫不会去隐藏……
“你们两个,变化可真大。”不仅仅气势上,能力也是。瞥了一眼荒芜的凹地,足足陷进去半个人的高度。月希泉明明坐在马上,笔者两个人高了不止一倍,却硬生生觉得自己矮了一辈,这让她郁闷和不爽。
但是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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