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本能的动了一下,想要再一次的努力,把嘴边的话语说出来。
可是,事与愿违,我的心口好像堵着什么,沉重而烦闷,尤其面对勋暮生,这样的感觉愈加清晰。
1个小时之前,我还在流利的面对乔深把繁长的台词念出来,可是现在,我却连一个简单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我放弃。
于是,我微微摇了摇头。
勋暮生,“可是你却能念台词。”
我从包包中拿出自己准备的小本和钢笔,我在上面写着,‘我需要工作’。
上天垂怜,我还可以赚钱,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一个像我这样,身后没有任何倚仗,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背景,没有金钱,没有名校文凭的女人来说,工作才是唯一安身立命的根本。
勋暮生闭了一下眼睛,像是掩盖什么情绪,果然,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已经是一片平静。
他打开那辆路虎览胜的车门,“上来,我带你回家。”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勋暮生,“Alice,我们依然在交往。”
我想要在自己的小本上写一些什么东西,却被他一把抓过,扔在草丛中。
他看着我,“如果想要分手,就亲口告诉我。你不是哑巴,你能说话,说啊,亲口告诉我,说你不爱我,我们分手!说啊!”
我的嘴唇有些颤抖,随后,用牙齿死死咬住。
我努力过,却真的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哪怕是一个简单的音符。
勋暮生一把扯过我,即使是仅仅攥紧我的手腕,也能感受到他那种蛮横的控制欲。贴近了,他看着我,“如果,你不能亲口说出我们分手,那么,我们依然是恋人。”
影后叶宝宝说过,电影是极致奢华的事。
只要一开机,胶片一转动,创作者所有的思绪都伴随着大量的金钱的投入,或者,可以产出艺术价值,或者,只是白白的浪费。
乔深和叶玦异常谨慎。
他们宁可在开拍之前把准备工作做到细致中再细致,也不想要开拍之后,留下无尽的遗憾,虽然名震江湖如奥斯卡华裔导演安枫都感叹,电影就是带有遗憾的艺术。
乔深让人把每一个镜头大致的角度和拍摄的构想都制作了出来。
Over prepared is better than less prepared.
所以,这段时间,我并没有拍摄任务,只是在一遍一遍的跟随乔深和叶玦的脚步,进行电影的前期准备。叶玦让我再减肥3公斤,我正在努力,现在已经瘦了2公斤了。
化好妆,镜头前,那是一张陌生却异样美丽的脸。
只属于Alice的。
在这张面孔上,我看不到一丝一毫苏离的痕迹。
是的,她已死。
似乎,已经很久了。
也许,我与勋暮生是这个世界最诡异的情侣。
甚至,比希拉里和比尔·克林顿还要诡异。
我住的公寓被公司强制收回,而我自己购买的小公寓还没有拿到钥匙,不是搬家的时候,我想到廖安家暂时借住,可是勋暮生却要求我搬去与他同住。
我依然拒绝。
可是,他却说,“既然你曾经offer我的感情是无价的奢侈品,那么在我们分手之前,你为什么不尝试着用我需要的方式爱我?别忘了,在你亲口说出分手以前,我们依然是情侣。”
这是勋暮生名下的产业。
典型的‘勋暮生’的风格。
一座顶级酒店公寓的最高层,外面有巨大的阁楼、天台和玻璃花房,室内布置近似于他在伦敦的那个价值2400万英镑的海德公园一号公寓。黑白色为主,搭配跳跃的明亮橙色。只是客厅的墙面上,依然挂着那些他家族的那些旧照片,照片中的人物参与也改变着中国的近代史,仿若一场墙外笙歌,夜雨惊梦。
我们已经跨过了那条底线。
既然,我们还在交往,对身体的要求必不可少。
刚才在浴室做了一次,现在回到床上,勋暮生就用很传统的姿势,面对面的压在我身上。我没有声音,他也一言不发。我闭上眼睛,只能听到他压抑着的喘息,他的动作很刁钻,有时候猛烈的让人窒息,有的时候,却轻柔的如同一个张开的网,将猎物紧紧的缠住,不死不休。
后背一阵阵的颤抖。
细细的汗发了出来。
我听见勋暮生用不稳的声音呢喃着,“你,……好像……有点感觉了……”
紧接着,不容我反应,他极富技巧的抽\送开始变得气势汹汹,像深渊中爆发出的海啸,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结束了这场苍白的性\爱。结束之后,我的身体中全是他的液体,炽热的,似乎能烫伤我。
我感觉到他在亲吻我的嘴唇,我却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勋暮生用异常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Alice,如果你怀孕,就别挣扎了,嫁给我,我带你回纽约。”
……
我无法告诉他,不会怀孕的。
上次那个德国医生给我开了长期口服避孕药,我一直在吃,所以,不会怀孕的。现代医学的功用,……无论身体上再怎样纠葛,都不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我尝试着用他想要的方式爱他。
可是,我失败了。
勋暮生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无耻的说谎者。
所以我被夺走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总结一下我看到的关于大家说小湖文文的雷点:
1、第一人称
2、太长
3、V文注水
4、作者不听读者的建议,写不出神马好文
5、我认为作者应该这么写,可是她木有这么写,雷的我外焦里嫩
6、三观不正
7、情节拖沓
8、小受姓李
我个人以为,别的都还好,就是最后一个,小受姓,因为和李嘉诚一个姓,所以有亲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