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地方;再然后,我和他逐渐成为朋友。我们吵架,我离开北京离开ET,遇到他的哥哥勋世奉,发生了一些事,我又回到北京,我们重新成为朋友,再之后,我们交往,我们是一对诡谲而异常不和谐的恋人。之后,他回纽约同家族商议我们的婚事,而我出轨,与他的哥哥勋世奉交往,我们分手。
现在,他向我道歉,我们和解。
我们是朋友,已经分手的恋人,并且他还是我现任男朋友的亲弟弟。
在人类伦理学的定义当中,我们应该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还是最陌生人的亲人,这样模糊的定义,实在让人无所适从。
关于邓文迪姐姐离婚的新闻一上头条,我跟着被八卦骂我豪门弃妇重出江湖的消息被已经到上海的勋世奉看到了,他专门打电话过来跟我确定要不要他的公关公司做些什么,我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被媒体知道,赶紧让他留下的安保人员告诉他不需要这样做,表示拒绝。
于是,我好像惹到他了,让他龙颜不悦,他挂掉电话,一连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还在犹豫,需要不需要把我与勋暮生和解的消息告诉他?
……
我把明天的台词走最后的修改,然后打印20多份出来。
酒店的商务套间的打印机有些磨蹭,我设定好,忽然有些口渴,就到外面走廊上茶水间的Vending e弄一瓶冰可乐,刚出来,就看见我们剧组几个姑娘组团从我面前走过。
而根本没有化妆,戴着棒球帽,穿着Juicy毛巾短裙的我就是一个隐形人,手中举着一瓶好不容易扭开的可乐。
“哎呀,咱们的A编剧真的不能说话啊?!”
“当然喽!不然哩?!”
“我还以为是那个八卦网站上随便写的。她是声带坏了还是怎么的?”
“Who cares?”
“那,她真的是被勋七少抛弃过后就变成哑巴了吗?”
“Who cares?”
“不对,我听人讲,她其实可以念台词,她属于神马心理选择性失语。她并不完全是个哑巴。”
“那是什么?”
“Who cares?”
……
“也对。……,不过,我总觉得某A这妞好像是装B!她是不是因为攀勋家攀不上,被人家扔了出来,弄的自己灰头土脸的,不弄点什么为情所苦,心理压力大的戏码,让别人以为她就是看中人家的金钱,这样好说不好听。现在她可成了苦情女了,媒体都不怎么围追堵截,就算问到这里,她一装哑巴,媒体也不好再追问。你说,她是不是很精明?”
“人家姑娘就不能真的为情所苦?”
“得了吧,这年头儿,谁还讲感情啊?那样有多土?!男人和你讲感情吗?
像勋氏家族那样的家庭,根本不可能从娱乐圈这样他们所谓的欢场找老婆的,他们就是在这里玩一玩,倦了累了回去,然后挑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结婚。
你以为人人都是李嘉欣啊,都有那个功力嫁豪门?
娱乐圈的姑娘也不傻,你看苏宁,就嫁给了夏老板,说起来是豪门,其实,他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又俗又老的暴发户。但是,这又有什么可care 的呢?苏宁的手指上10克拉的钻石戒指足可以弥补这一切!”
姑娘们走过去。
我继续淡定的喝着可乐,塑料瓶子外面有一层冰冷的小水珠。
姑娘们都很聪明,谁都不傻。她们说对了,这已经不是阮玲玉那个人言可畏,言语杀人的年代了,——Who cares?
应该打印的东西已经好了吧……
我一转身,意外的发现勋暮生在我身后。他看着刚才组团走过去姑娘们,秀致的眉挑了一下,只是说,“Alice,我接你回去。今天五爷爷钓了一条10斤的冷水草鱼,要炖汤。”
我点好,好,不过我要把打印的剧本交给廖安。
勋暮生,“好,我在外面的车里面等你。”
可是,如果他的车子停在外面也许会被在酒店中的同事看到,不知道明天又有什么样子的八卦传出来。
我有些为难,不过还是问他,你可不可以把车子开到外面,我可以走出去。
谁知道,勋暮生很痛快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