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啸天忙跑过来摇晃着欧阳震的身子,“你要挺住,马上就有大夫来替你处理伤口。”
几人又等了半晌,不见大汉带着大夫过来,连他那个笑吟吟的媳妇也不出来照应一下。过了少顷,那个女人出来了,依然扭着水蛇腰,与刚才的模样也无区别,好像丝毫不受他丈夫打人的事所影响情绪,的确,这种事情,在她的眼里,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不知他们夫妇这几年命犯什么,可以说是居事不顺,经常有无赖来此闹事!
她挺着高耸的胸脯,来到琴啸天等人的面前,望向欧阳震,眼中掠过几丝惶恐,一抬手,道:“各位,我家那个蠢货就是个粗人,不问青红皂白打伤了你们的人,对不住了。”
大夫马上过来给这位师傅处理伤口,这个师傅很活泼,还像个小孩一样,我家那个粗人,怎么会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唉,我们都等了很久了。”琴啸天望向妇人一眼,你瞧他的嘴,都豁成这样了。
他刚随我们杀敌一夜,没受一点伤,却在酒馆里,因好酒贪杯多喝了几杯,被你丈夫突然袭击,才打成这个样子,让真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女人半蹲下身子,眼眸定定的望着欧阳震,而在此时,欧阳震看见这个女人眼睛就发亮,嘴角歪了一下,嘞嘞地想说什么,可是嘴角却是火辣的疼痛!琴啸天厌恶地望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眼,勉强挤出几丝笑容来,“这位师傅看见你来,很想跟你说话呢?”
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这个年纪的女人,当然是具有一定的魅力,连欧阳震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丝喜色。
“”唉,也该来了吧!”陆豪在一边独自埋怨起来。
琴啸天苦于这次,没有带上消炎药和止痛散,只要等大夫来了再说。过了一阵子,汉子带着一位相貌普通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是位驻扎在集镇上的一位民间郎中,与琴啸天等人打过招呼后,把药箱放在桌子上,琴啸天站起身微微抬手,“大夫,你先把病人把脉一下,拜托你了。”
老者六十来岁的年纪,也是微微点了下头,“好,不客气。”
于是,伸手握住欧阳震的脉搏,静听了片刻,然后松开了他的手,回答道:“没事,一切正常,应该就是脸上的一点皮肉之伤!”我给他处理下伤口,涂上些药,然后包扎起来,便没事了。
欧阳震使劲摇晃着脑袋,又是嘞嘞起来,琴啸天听不清楚他想说什么,他应该是不想让郎中包扎伤口。
郎中给他处理好伤口后,还是把欧阳震的嘴给他包扎好,才对琴啸天说道:“这位小师傅,过了两个时辰,你把他取下吧!”
这样也方便他的饮食,这仅是点小伤,一两天时间就没事了,我查看过,他脸上的骨骼没有损伤,请你们放心!
大汉和妇人在一阵唏嘘声中,心情才有些定了下来。琴啸天侧脸望向他,“这事就算解决好了吗?”我是沐浴宗的副宗主,暂且不与你计较这事,但你得识相点!
“是,我向你们道歉!”大汉一弯身子,对着琴啸天等人深深一躬,对不住各位师傅了。
琴啸天挥了挥手,“不是给我道歉,给他吧!”
怎么说,这里离沐浴宗就二十里路,你应该知晓沐浴宗弟子吧,真正为难你的话,你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如果传出去,可真丢沐浴宗修仙弟子的脸!老者见琴啸天是沐浴宗弟子,仅从他们的道袍打扮来看,就已经明白了几分,对他们表示深深的敬畏。
“啊,原来几位真是沐浴宗弟子,久仰久仰!”老者站立起身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对,我们就是沐浴宗的修仙弟子。”
就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吵闹,琴啸天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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