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沈无崖的事,你最好不要再管了,为自己考虑一下,只要阀主顺利拿到钥匙,你在韩阀的地位就不会有动摇。”
夫人对沈无崖过度关心,拿不到钥匙,阀主就会继续迁怒于她。
沈筱又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想到那些老旧车票,想到沈无崖当时面对阿咽的时候,不断帮助自己,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见沈筱纠结,阿吞又劝道:“夫人,你是无能为力啊。”
终究沈筱还是点头叹息,看了看手中的点心,还是带着起身离开院子,不过这次走向了,韩老夫人的住处......
刚刚来到韩老夫人的门前,就听到老夫人,正发出爽朗的笑声。
走进一看,就见老夫人的大厅内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气质极好,长相极美。
另一个画着浓妆,牙尖嘴利!
突然,韩老夫人道:“小白姑娘,没想到我送出去的两幅沈画师的画,辗转之间,竟然落到你们海瓷公司的手里,我很想买回来。”
“当年,要不是我那个老友求着我,我是真不想送啊。”
两个女人,正是白晚瓷与曲柔。
她们在荟林楼汤员的嘴里知道,沈画师是把画卖给韩老夫人,在处理完祝戎大师那边的事后,便马不停蹄地跑到韩阀,找韩老夫人了。
白晚瓷当然知道,韩阀跟沈无崖之间有不小的过结,但只要不暴露关系,以海瓷公司的代表来谈话,就肯定不会出事。
可没想到,还没谈几句,韩老夫人反而想要买回自己手中的那两幅画。
白晚瓷苦笑连连,说道:“老夫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沈画家的画我们保证能够风靡全世界,我们希望可以与老夫人合作,办一个沈画家的大画展,然后震惊全球,如果老夫人愿意的话,到时还可以拍出大价钱。”
韩老夫人,毫不犹豫摇头:“老身就喜欢独乐乐,老身活了这把年纪,别的爱好没有,就独爱沈画师的画。”
抽抽嘴角,白晚瓷怎么都说不通,头疼无比。
更重要的是,人家是韩阀,是恐怖的门阀力量,压根就不缺钱。
“不过嘛,小白姑娘倒不是没机会。”
随着韩老夫人的这句话,白晚瓷又马上抬起头来。
老夫人笑道:“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到时候,我不会把沈画师的画拉去陪葬,既然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到时你是第一选择。”
抽了抽嘴角,白晚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哪有这样的。
这时,沈筱上前:“妈,您肯定长命百岁的。”
韩老夫人笑笑:“身子骨越来越差喽,筱啊,到时沈画师的画就交给你跟小白姑娘沟通,念仇是粗人,不会艺术。”
这样的话,沈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突然,韩老夫人又道:“我有些累了,你帮我送送小白姑娘她们。”
下逐客令了!
白晚瓷也不敢在韩阀里面多纠缠,只能告辞离开。
沈筱将她们送到韩阀门口,突然白晚瓷停住:“韩夫人,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跟老夫人好好沟通,我们真的很欣赏沈画师的画作。”
摇头,沈筱道:“小白姑娘是不知道,沈画师的画就是我妈的命。”
“无论如何,拜托了。”白晚瓷还是不愿放弃。
沈筱只能随意应付两句,突然,她想到什么便问:“听小白姑娘的口音,似乎是,江南省问天北江一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