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咋闹呢,今我要不喝点酒我不敢回家啊。”
卖酒的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从此他就落了个外号叫“两毛三”。
已经喝的脑子有些麻麻的他也不问他为啥会来这,只是赶忙惊喜的大叫:“哎呀我的伙计是你呀,来来来,我正愁没人跟我一块喝酒呢。”
他笑嘻嘻的凑过来拿过那个酒瓶子咕咚咕咚喝了一阵子,又捏起咸菜瓮里的萝卜嘎吱嘎吱嚼起来,俩人就这么你一口酒一口咸菜我一口一口咸菜的喝起来。
爷爷问他:“哎,对了,我这阵子可没见过你啊,你这家伙干啥去了?”
他笑笑说:“我呀,刚刚搬家了,不在那个庄上住了。”
爷爷吃惊的“哦”了一声。他继续说:“你不知道,我这个新地儿多好,不愁吃不愁穿还有花不完的钱,别提多享福了……就是啊,有一点,买不到酒,我馋啊!”
爷爷诧异的问:“哪有这个事儿啊,有钱还买不到酒喝,我不信。”
他摇摇头叹口气说:“你不知道啊,到时候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又看着爷爷恳求着说:“老伙计啊,说实话,今我就是闻到酒味来找你的,我在那是真想喝酒啊,你看你能不能隔三差五的给我送瓶酒啊,我有的是钱,就当我买你的?”
爷爷哭笑不得的说:“你看你,我又不知道你新家搬哪去了,再说也不知道有多远,我咋给你送酒啊?”
他一听急急的说:“没事没事,你不用送我家,你哪天买了酒还到这来给我就中,我在这等你。”
爷爷听了迷迷糊的看了看远处遍地坟头的荒野,就打着酒嗝答应了。
他见爷爷答应了,喜得手舞足蹈的,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就往爷爷手里塞,爷爷推辞他就诚意的说:“你拿着你拿着,我逢年过节就有人给我送钱,我的钱都花不了,咱俩就别来虚套了。”
爷爷日子过得也不富裕,见他这么说就收下了,然后酒瓶空了,咸菜也下去小半瓮,俩人就分手了。
爷爷到了就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了。第二天,他起来吃饭就跟奶奶说起了昨夜遇“两毛三”的事,奶奶一听嘴张的像个大斗,半天才惊叫:“那个‘两毛三’几天前死了。”
爷爷一听,心头一惊,起身就进屋里拿出他昨晚穿的那件褂子,一掏,里面有一把纸灰。
爷爷知道他爱喝酒,毕竟生气是好伙计,后来爷爷就经常买瓶酒去他坟上拜祭,只是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这几次遇鬼虽说受了些惊吓,但都没有大碍,还有一件遇鬼的事,是爷爷这辈子最不肯启齿的事,我却笑称他是“艳遇”,他却一板脸严肃的说:“别胡扯,我对不起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