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柔长公主狩猎遇袭,如今命在旦夕!”
瞬间,风云善变,还未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听见一阵马蹄声响彻。
“快,拦住她!”悠然身上的伤势已是极其严重,君冥又怎能让她再奔波救人,立马朝着冷墨道:“拦住她!”
悬崖峭壁之上,君冥曾给悠然渡真气绝非偶然,而为其渡真气的君冥心底也是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在适当的时机为悠然渡了真气,否则以悠然内力的空虚,一切都将不可想象。
而冷墨看着悠然离去的方向,一言不发,翻身上马,直追而去。
宣帝脸色的阴翳,比天边落日的暗沉还要沉重,众人皆是一阵噤声,没一人敢多说一句,唯恐惹怒了宣帝。
“顾辰,即刻派领羽林军过去,定要将那些胆敢伤害皇姐的人抓捕,朕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在一侧,听到谨柔遇袭的事,顾辰早已心急如焚,听到宣帝的吩咐,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不管身后一干严阵以待的羽林军,策马扬鞭而去。
君冥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没有了冷墨的扶持,浑身无力地后退几步,内力的空虚以及全身的伤势入潮水般席卷而来,无力感充斥着全身上下,脚下轻浮,四周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扶靠的支撑,众目睽睽之下,真的要被人看轻?
一只大手的大手从腰颈后面传来,最在君冥撑不住的下一秒,最关键时刻扶住君冥,君冥回首,却发现脸色尽是关切的宣帝谨宣。
“还好么,不然让太医来看看。”宣帝一早便时刻关心着君冥的神色,藏住的忍耐之色宣帝如何看不出,眼看着随之倒下的君冥,忍不住,伸出了手。
对于君冥的骄傲宣帝心知肚明,被推崇已久,定然是不愿在人前被人看轻,而宣帝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赢得君冥的好感,何乐而不为?
惊讶间,君冥回头,眼神灼灼地看着似风轻云淡的宣帝,轻轻点头,报以一笑,虚弱的毫无血色,摇摇欲坠的身体这才站稳了些,
“谢皇上。”
君冥与宣帝之间的触碰,很快让君冥一阵蹙眉,没有人知道在深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要极力忍受,是什么感觉。尽管关节处已被君冥捏的发白,也没有甩开宣帝。
飞驰的骏马在丛林间飞快奔驰着,马蹄声欲响彻整个狩猎场,迎面而来的树枝在悠然脸上留下点点的伤痕,鲜血的慢溢,却没让悠然任何的不悦与蹙眉,心急如焚的她,此刻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谨柔如今的状况!
为什么?为什么依旧会危在旦夕,冷冽不是在娘亲身边保护着娘亲吗?武艺如此高强,为什么还会有侍卫来禀报危在旦夕,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吗?顾皎然,若是我娘亲有任何为难,我定要你和连惜两人偿命!
悠然不知道,她只知道冷冽武艺高强,却从不知道冷冽背地里的一切,所以,在今日隐藏在谨柔身侧时冷冽虚弱的气息,悠然也并未发觉。
而谨柔也正如侍卫禀报的如此,危在旦夕!护住谨柔的侍卫全数已在被打倒在地,满是血迹,不知生死,谨柔手持寒剑,怒目对着面前的嗜血的黑衣人,身上早已多处只浅不深的伤痕,只因深处宫中之时,也曾习得武艺,但十多年未拿剑,仍有些生疏。
冷冽一声不发地站在谨柔身前,深黑的衣裳看不出有血迹的蔓延,不过,衣裳划破处的痕迹却还是提醒着众人,这人受伤了!
面对如此强大的黑衣人,冷冽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在前些日子,没有被冷墨打伤,或许,还可以拼命一搏,但如今,冷冽心中明白,身上的伤势已经不允许他拼命一搏,他身后还带着谨柔,一定要拖住这些人,绝不能让悠然失望!
“你们究竟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冒犯皇族,不怕株连九族吗?”
而君冥的秘密并不是谁都想冷墨一般明了,面对面前的黑衣人,冷冽只知道他们要取谨柔的性命,却不知道他们是浴血的人!
“九族?哼,我们得九族早就被这些谨氏一族杀伐得干干净净,今日,我便要这皇室的公主来祭奠我族的在天之灵!”
领头的黑衣人手中寒剑闪射,领着身后之人直冲而上,冷冽不敢轻敌,对面迎上,陷入包围的苦战中。
冷冽武艺高强,却奈何双手不敌,体内气血翻涌,一番镇定不过是表面震慑之举,眼前的眩晕感早已让他瞧不见寒剑的闪射之处,耳听辨音,来判断剑气从何而来,可尽管如此,唰唰的剑气还是令他疲惫不已,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身上早已又添加了几处伤痕。
反观谨柔,正和两个黑衣人博弈中,略显生疏的剑法抵抗着两名黑衣人的联手攻击,渐渐有些吃力,额上冒出星星的汗意,手腕处颤抖,铛的一声,手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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