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毕竟张守拙做市委一把手,又是省委常委。要相信,刘老师迟早会帮帮你。”
赵昂咧嘴挤出一丝笑:“那是,那是。怎么说也是我们的老师嘛!”
下了国道,远远见一辆皮卡停在仙女山的门楼下。袁晋鹏估摸是山庄派来带路的车,便拔打冯仕达发过来的联系电话。果然,这正是冯仕达安排来接他们的车。“卡宴”随着皮卡上了仙女山,路虽然蜿蜒曲折,却是七、八米宽的水泥路。走了五、六里路,到达半山腰,皮卡向左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路边的柴草长得茂盛,枝枝蔓蔓斜到路上。“卡宴”车体大,跑在路上不时刷着两边的茅草,犹如一辆开疆拓土的坦克。约摸跑了十几分钟,看见几幢两三层的小楼掩映在茂林修竹间,袁晋鹏不由得赞道:“果然好地方!”。
山庄围墙砌得很高,足有两米,但大门只是两扇铁门,门顶的钢筋撑起四个斑驳的镂空大字“春水山庄”。看见他们进来,一个花白头发、中等身材的老人迎上来,是揭克西的叔叔老揭。老揭领着他们在山庄转一圈,又打开山庄后面的小铁门,带他们去后面的竹山。已是黄昏,磨尽棱角的阳光跌跌撞撞地散落在竹林的翠绿之间,显得凄凄惶惶。袁晋鹏站到高处,极目远眺,只见竹林连绵不断,无边无际。老揭介绍说,这片山有四千多亩,多是毛竹,间或有一些杉树、马尾松和杂树。山脚下还有一座两百多亩的水库,水库里养了草鱼、鲢鱼、雄鱼、鲫鱼各色鱼等,水库旁边盖了猪圈养猪、搭了鸭棚养鸭。
晚餐是原汁原味的农家味道。鱼刚刚从水库里网起,水鸭刚刚从水库边抓来,野兔和斑鸠还活蹦乱跳,蔬菜更不消说,水灵灵如同豆蔻初开的少女。老揭开了一瓶卡斯特红酒,给四个人一人倒一杯,也不劝酒,任由他们随性喝。喝完一杯,袁晋鹏意犹未尽,竟然主动倒了一杯,喝得一脸春色。赵昂心中暗笑,逼着丁向东也加一杯作陪。
喝完酒,三个人便在院子里散步,月明星稀,凉风徐徐,丝毫不觉得炎热。
袁晋鹏说:“这地方我选对了吧,清净、凉快。”
赵昂笑道:“呵呵,心静才是硬道理哦。我觉得你不必焦虑,省委组织部通过了,市委马上就会开常委会敲定。”
袁晋鹏辩解:“我有什么好焦虑的,不行就继续干这个教育局长呗。”
说话间,两束白花花的强光直射过来,照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原来是一辆宝马越野车开进山庄,冯仕达赶回来了。
晋鹏问:“仕达,你怎么硬是赶回来,你这样兴师动众我们下次哪里还敢来啊?!”。
冯仕达笑道:“山沟里,也没什么玩,一夜冗长,我过来陪你们玩玩。”
说罢,把他们领进棋牌室,玩一种名叫“牛牛”的牌戏。
这是近年来最为风行的纸牌游戏,每人摸五张牌,如果其中三张牌之和是十的倍数就是一个牛了,另外两张牌加在一起取点数比大小。假如剩下的这两张牌加在一起还是十的倍数,就是“牛牛”。“牛牛”比所有的点数大,当然同是“牛牛”又有大小之分。五张花牌叫五花,赚和赔都是六倍。在五花“牛牛”中,有两只大王的最大的。
丁向东没玩过“牛牛”,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才弄明白怎么回事。接着,冯仕达从包里扒出几捆钱,给每人发一捆。丁向东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拿着这一万元钱,手足无措,瞟袁晋鹏。袁晋鹏的脸上隐约有些红晕,把那捆钞票甩得啪啪响:“嗳,那就放松玩玩。向东,这些钱做筹码,不论输赢最后都还给仕达。总不是赌博吧?省得你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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