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人又好听。
终于,在一曲即将终结之时,唐迹不由加快了速度,一口气突然就松了下来,忍不住的低吼,“啊!”
许清欢也被唐迹推上了又一个的高点,失去了思考的意识,失去了所有的言语,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只能紧紧的抱着唐迹,希望更近一点,在近一点,不留一点空隙。
唐迹也爬在许清欢的身上,深深的喘息,发泄完了所有的力气。
过了片刻钟,许清欢缓过了气,一手抓住了唐迹的胳膊,一股湿湿黏黏的感觉在手间慢慢的化开。
许清欢抬手看了一眼,吓的叫了出来,“唐迹,你的手臂!”
唐迹无所谓的看了一眼,白色的纱布上已经开出了朵红色的花,刚刚的剧烈运动让伤口又裂了开来,只是激情占据了所有疼痛的感觉。
“没什么,一会儿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许清欢一下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唐迹,抓过唐迹的手,仔细看了看,血还在往外渗,不禁有些恼火,都伤成了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乱来。怒瞪着唐迹,一脸的不高兴。
“都还在流血!我都说了,你受伤了!”说着就拉着唐迹起身。
“喂,许清欢,你干嘛!”
许清欢头也不会,拉着唐迹朝门边走,声音刻意压抑了愤怒的情绪,“我能干嘛?去医院!”
唐迹在许清欢的身后,笑的十分开心。原来有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是这么好的一种感觉。就像如沐春风般,暖洋洋的。
紧紧握着许清欢的手,也不由的更紧了点。害怕失去,害怕许清欢的离开,害怕许清欢和别人在一起。
昨天晚上,在听到许清欢被人带走的时候,唐迹突然之间觉得整个心都不安起来。听见王婶说没事,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回许清欢。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慌张,在黑暗的巷子里,到处寻找,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天知道他当时多着急!
在听到许清欢的声音时,看到她被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占据,他只想要立刻将那两个该死的男人击倒。
可看着许清欢,醉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看着许清欢被两个该死的陌生男人侵犯,还发出了几声呻吟,一股怒火就在心间燃烧了起来,他忍受不住的喊着许清欢。
狠狠教训了那两个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打架!
跟着许清欢的身后,任由许清欢牵着自己的手,满满的,唐迹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装的满满的,弥补了太久太久的空缺。
因为唐迹的手受了伤,许清欢便开车载着唐迹到了医院。
许清欢看着医生给唐迹包扎,当纱布解开的那一刻,许清欢才看到,那道惹眼的疤痕,又丑又长,深深的将那完美的古铜色的肌肤划开来。心里满是内疚。如果不是她喝醉了,也不会连累唐迹被人砍伤。
有些心痛,有些难受!第一次有人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以前对男人的笑脸相迎都是被迫的伪装,为了赚到更多的钱,她必须和所有人一样坐台小姐一样,卖弄风骚,让那些男人对自己有足够的性趣。
可是一旦真的有事,绝对不会有人会为了一个为了她而去做让自己的利益受损的事情。只会假装看不见听不见,充耳不闻,不理不睬。
但是,唐迹却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她,唐迹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特殊位置。
唐迹看许清欢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手臂看,知道许清欢此刻的心里很内疚,拉了拉许清欢的手,笑道:“对了,王伯王婶也在这家医院,昨天晚上多亏了他们,一会儿去看看吧!”
许清欢这才从唐迹的手臂上转移了视线,看着唐迹,“真的吗?”
唐迹点了点头,“恩,昨天晚上我已经派人安排了最好的医生替他们检查,也为他们做了全身检查,一些皮外伤,没什么事情,你放心吧!”
唐迹将许清欢弄的这个烂摊子收拾的妥妥当当,该做的事情都替许清欢做了,让许清欢不用带着沉重的内疚去看望王伯王婶,唐迹事事都帮她想的周到,也事事让她不用在费心去想。
许清欢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这种习惯让许清欢觉得太不真实,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习惯突然之间要消失,许清欢不知道自己的会不会再一次的由生到死,再一次痛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