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接受!不然孔雀集团就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我爸说我斗不过那些躲藏暗处算计孔雀集团的人。”
“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震惊的差点跳起来。孔宾说话藏头露尾的,原来是要暴一个惊雷。难怪他给我绕来绕去,不停试探梦境真假,智者千虑,他疑虑的根源在股权转让上。他还是有点心机,我是小看他了。
转让孔雀集团三分之一的股权,平白无故就把价值37亿的财富送给一个初次谋面的人,这么重大的决定,肯定是要小心谨慎,这是多少势力都觊觎不得的事情,即便是我听到天上掉馅饼,唾手可得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眼睛也是晕旋的蓝了又绿,恨不能立马答应下来。
可想而知,万一遇到不良之人,巨额财富,一时大意,羊入虎口,再想染布缸里倒白布,岂不悔之晚矣!
对于孔宾的心意,我虽然明白受之有愧、却之不恭,但还是想确认一下真假,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不是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绝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龙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拍买了一家酒店?”
我抑制住心跳把情绪平复下来,冲着孔宾点了点头。
“你还想投资开烤鱼馆?”
“不错!”
“啊,我爸爸在梦中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我在心里一阵窃喜,爷爷这下出手玩大了,现在我已对他的手段景仰的无以复加。
“我爸爸都已经去世快一年了,怎么会知道哪么多现在发生的事情?”
“你听说过吗?这个世界,是一个多维度的空间。据一些物理学家论证,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肉体消失后,附着在肉体上的灵魂不会湮灭,而是去了另一个更高维度的空间。在那里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发生的一切。正所谓头顶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这个天就是指的灵魂。你爸爸能知道这么多也就不神密了。”
我煞有介事的给孔宾灌输从杂志上读过的一些猎奇内容。虽然我只是一知半解,估计孔宾让自已做的梦给弄的已经云山雾罩了,我就权且继续加把料,以已昏昏使其昭昭吧。
“龙先生,我爸爸给我托梦,让我转让三分之一的股权,你不会认为太少吧?”
“没有没有!”白捡亿万财富,焉有嫌汤稀的道理,我赶紧摇了摇头,“不过,这事吧还需要商榷。你说有人想谋划夺取孔雀集团,我没有费吹灰之力,却得到价值三十多亿的股权,这与那些目的要侵占孔雀集团的人相比,其结果有何不同?所以,我感觉不妥。”
“龙先生,你想多了。别忘了,我是求你救我,就这个报筹也值37亿。难道我的命不值这么多钱吗?”
我被孔宾的话逗的笑起来,“值,当然你的命何止是值37亿!”
“那就对了吗!别人不光是要图财,而且还想害命。”孔宾脸上又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气色。他说:“我爸遭遇的离奇车祸,你听说过吧!”
我点点头,刚才在走廊里,与晓曼谈论了这件事情,“我知道那一次为了这件事情引起的冲突,在全城轰动一时,不过引起争端的缘由不了解。”
孔宾就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老董事长孔祥鑫出事之后,家族请了在本地对堪舆命理研究颇有名气的侯老先生,为孔雀集团的风水气运把脉掌眼。
侯老先生在孔雀集团的总部大楼外转悠了一圈,告诉孔氏家族里的长辈,说是在大楼的东北方有一股戾气压制着大楼的生机。日久天长,这幢大楼内的掌舵人就会被凶煞霉运缠身,一旦在掌舵人运势衰弱的时候,就会触发血光之灾。
集团总部大楼豪华气派的会客大厅,会聚了十几位孔氏家族的大佬,大家神色凝重的望着侯老先生。
在听取了侯老先生的说法之后,老董事长的族叔,已有八十五岁高龄的孔老夫子,颤颤巍巍的问道:“侯老弟,这股戾气是巧合生成的还是故意布置的?”
侯老先生掐了掐指,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问道:“在孔雀集团东北方向是做什么生意的?有没有生意上的竞争?”
已经接掌了孔雀集团新一届董事会权杖的孔宾,不假思索的说道:“在东北方向,与我们一路相隔有家公司,是做路桥投资的业务,与我们的产业不存在竞争。只是据我所知,这家公司曾找过我爸爸,提出要参股我们企业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被我爸拒绝了。对了,这家公司的商号叫鸢翔。”
侯老先生一拍手,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家族里所有人异口同声问道:“这有什么讲究?”
“鸢,是一种猛禽。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鹰。它是空中的霸王,生性凶狠,以飞禽和地上的小动物为食。孔雀却是一种祥和、温顺的鸟类。虽然这个鸢翔与孔雀都只是公司的商号,但是从象意上看,却是犯了冲克。在名称上,孔雀的气势就已经输给了鸢翔。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两家公司还隔着一条宽宽的大路,仅靠商号的象意,也不会有这么强的戾气,会冲犯到你们集团大楼这边来。除非……除非有人刻意布下风水煞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