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天气渐渐热起来。<〈( 一早,马修远就穿好了一直压箱底的那一件久斋僧衣。棕黄色的衣衫穿在身上,十分地合身。
他翻开《楞严经》,将第一卷从头到尾诵读了一边,感觉到对于经义的理解更加地清晰了。不仅如此,体内的佛力,竟然在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了明显的增长。
马修远有些意外之喜,早知道这久斋僧衣就这样的增幅,估计马修远睡觉都不脱下来了。他将《楞严经》放到木箱之中。
屋外边恒远已经敲门了,“小师弟,赶紧的。咱们要赶到大相国寺,山下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候着了。”
“来啦,来啦。”原本以定禅寺一穷二白的财力,自然只得步行过去,不过福晋来了好几次,早就和马修远说好了,马车会来接他们,也就省去了腿上的劳力。
这《楞严经》,马修远自然不会带过去。这样的大乘佛法,就是放在中千世界,都是会引起无数佛门中人疯抢的经卷,自己自然不会愚蠢到就这样带在身上。
门一开,恒远低头笑道:“哟,僧衣都换上啦。看不出来,这穿上僧衣的修远,还真是有些佛性。”
马修远白了一眼,“依师兄您的意思,就是不穿僧衣,修远看上去没有佛性了?”
“哈哈,口误,口误。师兄最笨,不会说话,权当放屁。”恒远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将马修远一把抱起来,放在肩上,蹬蹬跑开去。
坐在恒远肩上的马修远被颠得一愣一愣地,口中含糊地说道:“师兄,慢点。”
“啊!”
砰!
恒远前脚跨过门槛,没注意到肩上还坐着个马修远。马修远的小脑袋直接磕在了门梁。
“啊,小师弟,没事吧。是师兄太急了。”
马修远捂着脑袋,疼得直咧咧,“再让我脑袋磕碰一下,今天恒远师兄就准备跑到大相国寺去吧!”
恒远吐了吐舌头,抓着马修远的膝盖,道:“好啦,师兄不也是怕你累着。”他放慢了度,直到过了山门,才又加快了脚步。
山间朝阳初升,空气清新怡人,马修远坐在恒远脖子上,感觉夏日的风都是凉凉的,扑面而来,也忘记了额头上的痛,扶着恒远光溜溜的脑袋大喊大叫着。
“哎呦,跑不动了。”刚到山下,恒远就放下了马修远,直喘大气。“小师弟,这才三个月,你这身子长了不少啊。”
还只有半人高的马修远翻了翻白眼,“师兄这是埋汰我呢。”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瘌头和尚已经在马车边等候了,便走了过去。
“修远啊,你这额头怎么了?”
马修远一摸,这才感觉到起包了,又不好怪恒远,便道:“佛前磕头太诚心,磕肿了。”
一边的沈清明冷哼道:“白日说瞎话。老夫做了三个月的居士,也没见你磕过头,还磕肿了,谁信。”
“您爱信不信。”马修远一屁股坐在马车上。一边的车夫立马将一个八角食盒递过来,“世子,这是福晋特地差人准备的糕点,怕您一路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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