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赶紧想回避,忽然的,她被一片血迹给吸引了,睁大眼睛看了看,柏彦琛在换下的睡裤后面有一片血迹。
阿真顿时懵了,问:“喂,你也来大姨妈,没姨妈纸你可以问我要啊,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柏彦琛顿时被她给问醒了,看着阿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真指了指他带血的睡裤,柏彦琛看了一眼,然后阿真听到了她认识柏彦琛以来,最惨烈的一次嚎叫。
屁股上一朵红花,是人民的鲜血染红了它呀。
阿真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笑,即便是此时已经坐在了柏彦琛的车上。
“至于吗笑这么久,你也不怕你被口水噎着。”柏彦琛满头乌云的开着车一脸无奈的说。
阿真还是抑制不住的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她收留柏彦琛以来抓住柏彦琛的第一个把柄,她看着柏彦琛,顺了顺气,说:“咳咳,那什么,要不,我帮你和公司请个假吧,肛肠科医生周末不上班的,你这问题已经很严重了,都血流不止了呀!虽然你现在和我一样……哈哈哈哈!”
“别笑,严肃点!”柏彦琛近似怒吼着。
“呃,我给你多带了包卫生巾,你……记得换……”阿真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要不是在开车,柏彦琛真的想堵住她的嘴。
原来是因为柏彦琛前段时间一直吃泡面的原因,身体上了火,痔疮了很久自己没注意,以至于现在已经到了不排便也会流血的地步。
当柏彦琛看到血居然流到了裤子上,还被阿真看到了,顿时觉得自己人生最后一点尊严也被这个女人磨灭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啊,正好阿真也是经期,阿真很‘大方’的把自己的卫生巾‘借给’柏彦琛用。
就这样,两个人都垫着加长护翼双双去上了班。
阿真的心情真可谓是拨开云雾见月明,柏彦琛这个重磅笑话坐在公司里就真的像个胀气的河豚,又可爱又好笑。
在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柏彦琛实在受不了阿真那似有若无似笑非笑的眼神,最终选择了请假就医,他去和万保全请假的时候,阿真还给说了几句好话,就在万保全疑惑的看着这一对‘假夫妻’什么时候统一阵线的时候,柏彦琛已经走了出去,阿真也憋得难受,想着要不要和万保全说呢,还是决定憋着吧,虽然痔疮这病很多人有,但是总归说出来不太好看。
送走了这位大神,阿真终于能定下心来好好做个策划了。
按照珍妮的意思,她详尽的做了三个策划案,大到婚礼整体的布局,色调,小到喜糖的包装和礼品的赠送,好在她有个新安排的小助理,否则这些预算估计就能够她算两天。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发现手机里多了个电话,是周楠森。
周楠森请万真宥吃饭,在一家阿真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餐厅里。
以前阿真也不是没和客户在高档会所吃过饭谈过生意,但是这一次,怎么感觉有点奇怪,明明客户应该是一对新人,然而和她聊婚礼细节的,却是新娘的父亲。最让人不解的是,周楠森似乎不是来和她聊珍妮的婚礼的。
周楠森穿着一身休闲的圆领衫,很绅士的帮阿真拉开了靠背椅。阿真看着今天的周楠森有点不一样,周楠森开门见山的说:“珍妮对酒精过敏,所以,我……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婚宴当天所有的酒水都取消。”
“啊?都取消?”阿真吃惊的看着周楠森。
周楠森点点头,说:“是啊,很奇怪吧。我记得她小时候又一次我在外面喝醉了,去亲了她一口,结果她整个脖子全都过敏,最后要去医院才解决了这个问题,呵呵。那个,我们先点餐吧。”
周楠森叫来了服务员,把菜单递给阿真,阿真看了一眼菜单,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周楠森,周楠森肯定的眼神示意阿真继续,阿真觉得吃人家这么贵的总归不太好,所以就点了个相对便宜的意大利面。
“吃这么少吗?减肥啊?”周楠森也疑惑着看了看阿真,阿真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口点了几个菜,问阿真:“小宥,你不对酒精过敏吧?”
“不过敏~”
“那在再来两瓶97的,开一瓶,另外一瓶等下走的时候打包,先这么多,如果不够再加。”
周楠森的落落大方让阿真很小家子气,阿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周楠森,眼神里只有一句话‘周先生,不用这么奢侈吧?’
只听周楠森说:“小宥你这两天脸色不太好,可能是女人特殊时期的缘故,珍妮虽然喝不了红酒,但是她说过,女人多喝点红酒是好的,缓解痛经什么的,等下你带回去,希望能缓解一些。”
面对一个男客户侃侃而谈自己的痛经,总觉得很尴尬。意识到了阿真的局促,周楠森笑了,说:“我们继续谈刚才的问题吧,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酒水都取消,那可以用酒精饮料代替吗?然后,酒心巧克力也需要替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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