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长生不想在玉轩斋戳破这个碗是真品,也想给玉轩斋老板留几分颜面,怕他知道自己把一个真品当赝品卖了,一不小心心肌梗塞。
可现在,他却是改了主意!
当即,秦长生对老者道:“老先生,你出的两万是不少,对这个碗来说,只怕还远远不够。”
听秦长生这么说,那老者登时来了兴趣,笑问道:“哦?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碗,还有什么我没看透的地方不成?”
玉轩斋本身就有好几拨客人,早就被这边给吸引了过来,站在旁边观瞧,此时听到秦长生的言论,全都仔细盯着那个碗看。
其中有几个人,也都是浸淫古玩多年的人,全都是摇头不已。
“这个碗一看就是赝品啊,哪里值两万块?”
“这个年轻人怕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
玉轩斋老板也是冷笑道:“小子,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了,这个碗是什么成色,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
他对老者道:“你别听这个小子吹牛逼,这个碗是我刚才两千块五百块卖给他的,就是个赝品而已!”
秦长生嗤笑一声道:“这正说明,你的眼力太差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却当作赝品,卖我两千五,像你这样的水平,我建议你还是别开门做生意了。”
“你小子说话未免太狂妄了!”玉轩斋老板气的怒火中烧:“我张某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古玩生意,还看不出来这个碗?你在这装什么装!”
秦长生见把火拱得差不多了,露出一丝轻蔑道:“这个碗是名副其实的古董,乾隆年间的东西,你看不出来,还说自己眼力没问题?”
“放屁,这个碗要是真品才怪了!我说你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竟然把一个收废品的拿来的破碗当宝贝?”
张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嘲讽道:“我说呢,你从一进门就看这个碗,原来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把赝品当真品的白痴。”
秦长生道:“那不如打个赌吧,我要是能证明这个碗是真品,怎么说?”
张老板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行啊,我跟你赌,赌五万块!如果你能证明这个碗是乾隆年间的真品,我给你五万!你要是证明不了,给我五万!”
此刻他的心里都要乐开花了,没成想还有抢着给他送钱的。
此时此刻,秦长生在他眼里,已经化身成为了送财童子。
“没问题,只是空口无凭,不如立个字据?”
秦长生淡淡一笑道。
在两人争执的时候,那个老者一直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此刻适时的插话道:“不必立字据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况且,有我顾庆丰当证人,到时候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赖账。”
“顾庆丰,他是顾庆丰?”
“我的天啊,顾庆丰可是我们江州在古玩界的泰山北斗,本身还是江北书法协会的副会长!”
秦长生也是诧异的看了眼顾庆丰,顾庆丰的名字他也听说过,算得上是整个江北的名人,曾经还上过央视鉴宝栏目,也是江北书法协会的副会长。
他之所以会对顾庆丰这么熟悉,是因为他读大学的时候,他们大学门口石碑上校训的题字,就是顾庆丰的字!
见顾庆丰要当见证人,秦长生自然没有意见,更何况,其实就算没有顾庆丰,没有字据,他也有的是办法,让玉轩斋的老板乖乖遵守赌约。
当下,秦长生便向张老板道:“张老板,你要是再没有别的意见的话,就去给我找一张砂纸过来吧。”
“要砂纸干什么?”
张老板虽然不解,但还是给秦长生找来了一张。
有些古玩因为出土后,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沙土,铁锈之类的东西附着表面,需要砂纸去轻轻打磨,所以砂纸对于古玩界的人来说,是比较常见的一种工具。
之前秦长生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明明是一件古董,却看起来那么像赝品,直到他用手摸过这个碗,心里才明白其中奥妙。
接过张老板拿来的砂纸,秦长生也不迟疑,拿着砂纸就开始在碗身上打磨起来。
“他这是干什么?磨碗吗?”
“笑死人了,难道他打算现场给这个碗做旧,让碗看起来更像真的?”
见到秦长生的动作,周围人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老板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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