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河让下人们都退到门外,满脸担忧地望着小溪道:“溪溪,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的,我除了你不会再碰别人。母亲毕竟是长辈,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计较什么,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我来解决。”
小溪撇了撇嘴,这个关河倒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仍然听之任之,果然是个靠不住的。
小溪不想与关河绕圈子,再去探讨以前做了什么不应该,以后要怎么改正,都没有意义,关氏母子的本性在那里改不掉。
“今后蔡府只能是蔡府,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家。你和母亲毕竟姓关,所以我另寻了一处地方,长平街上的五进院子够大又气派,那是你也知道的,还有个温泉池子,最适合母亲养身体,因而我已经让母亲先搬过去了。”
关河笑了笑道:“这件事情呀,原本就没什么!我早与你和母亲都说过让她另外住,你说不用,她也说她要照顾你,放着你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不好。你们在一起也住了四年多,我想着互相也习惯了,就没有再提。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受了什么委屈?”
他找了个离小溪最近的椅子坐下,这都把母亲赶离了蔡府,连他也不准进门,他总得把事情问清楚,找到解决办法才是。
“怀着孩子容易心思重,有什么事情不要闷在心里,说出来,我们才好一起解决。”
“的确有委屈,也并不是我胡思乱想。你母亲对我下毒,想要我肚子里孩儿的命。我已经把证据都交给了衙门,但那县太爷对我说里面大概有误解,想等你回来。误解不误解的,我想外人并没有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我能不伤你母亲分毫,将她好好安置在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关河此时才露出万分惊讶的神色,他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麻烦。
母亲会害溪溪吗?他绝对不相信,可溪溪现在这个架势,他不想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溪溪,不管有没有误会,都要问清楚了才知道。我们先回去,把母亲也叫过来,一起当面说个清楚,好吗?”
关河怎么会信呢,关母在谁面前都是一副爱护蔡溪的模样。
“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你可以去长平街,私底下先问清楚了,再来找我。李子,送客!”
关河要是让小溪这样赶出了蔡府,那他还在镖局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他想都没想,捂住小溪的嘴巴,求饶道:“溪溪,看在你都怀了我孩儿的份上,给我留些脸面。我们还是一家人,做什么要弄得这么僵?”
小溪的力气比关河差太多了,一时之下,没想着对他防备那么多,被关河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关河顺便也点了小溪的哑穴,才松开大掌,歉意道:“溪溪,对不住!你先冷静一下,我把母亲叫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施铮昨天突然不见了,小溪也没料到关河这么快就回来了,因而早上得知他到了东府门外,也就匆匆忙忙过来这里等着,并没有时间做太多的准备。
她恨恨地盯着关河,这种没有自由,不能自己掌控的局面真的是很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