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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然招呼他坐下,他见他们已经开吃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寒准备了一些简陋吃食同诸位分享,不想却打扰诸位用餐。抱歉!”
祁寒说两句,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下人不能与他一起吃饭,他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寂寞地很。
听到隔壁院子的热闹,忍不住就过来了,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且害怕他们会嫌弃他有病之身。
姬然看祁寒只是体弱,很给面子地邀请祁寒一起吃。
因为还有一小坛酒,所以一桌人,吃得很有滋味。
石寡妇到了客栈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法和大家一起坐下来吃。
小溪端了一碗粥过去喂她,母女两个就在屋子里边吃边说。
石寡妇当时出去走了一圈,大概了解到情况之后,就往回返。
走到积石山怪石那处时,只打算坐下休息一小会儿。
她没看到树下的蝎子,一脚踩了上去,立刻被蝎子蛰了。
还好石寡妇经验丰富,立刻拔出毒针,挤掉毒液,并在找了解毒剂吃下。
可那蝎子毒性很大,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热且有昏迷地迹象。
她怕自己晕倒在那里,丢了命都不知道,于是摆了个障眼的阵法藏在里面。
小溪和姬然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石寡妇见小溪说起姬然,一副很熟悉又亲昵的态度,她这次也算承了姬然的恩,因此并没有对小溪再说太多。
等他们都吃过饭,天色渐渐亮起来。
白天不适合赶路,于是愿意睡觉的,都趁着天还不太热的时候,抓紧睡一会儿。
姬然和祁寒的一个随从分别骑着马,顺着黄河上游前去查探。
休息直到晚上,天凉了一些之后,他们就再次动身,顺着白天看好的路线,往西走去。
这一次他们想要走得更远一些,于是走了三个时辰,休息了两炷香的时间,又往西赶了两个时辰。
这次他们到了阴山脚下的阴浊镇,镇上的人比之前要多了不少。
镇外有条浊浴河,浅浅地还有一些水流。
他们依然找了一处客栈,要了两个院子。
但小溪将石寡妇扶下马车的时候,发现她再次浑身滚烫。
石寡妇为了不耽误他们路上的行程,忍着余毒,一路上愣是没让小溪碰到,因而也没有发现。
祁寒正好下车,看见石寡妇的模样,对石寡妇说道:“在下略懂岐黄之术,可否让在下看看?”
石寡妇知道还是蝎子毒在作怪,只不过草木都干旱死了,没处找解药。
祁寒如果有办法,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溪和积桑媳妇将石寡妇扶进屋里,祁寒把脉确定之后,也很快找到解决办法。
石寡妇虽然发热着,缺还醒着。
祁寒对石寡妇说:“我有一套针灸之法,很快能将余毒清干净,只不过大概行针会有些不方便。不要针灸的话,我也能配些药出来,吃上几剂,再加上将养一阵,也能让余毒排干净。您想走哪一套方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