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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骆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难道就这样看着戴苒投进路盛言的怀抱吗?恨恨地捶了捶方向盘,喇叭的声音像是响应他心中的烦躁一样,力度惊起不少鸟雀纷飞。
该死的女人,他消失了三天,竟然连电话都不知道打一下,真的当他死了吗?
等这个女人自己想开了跑到他怀抱里来,简直比登天还难,谁让他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主动赢得自己女人的心,把她从路盛言手里夺回来。
戴苒已经对秘书要做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三天的时间,都是路盛言手把手的交她,她内心感动的同时,又升起淡淡的愧疚。
“小苒,下班我们一起去接小康吧?”路盛言把手里的资料整理好了之后,抬起头看着戴苒道。
戴苒一愣,想起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看小康了,那个古灵精肯定会生气的。
赶紧说道:“好啊,反正我这两天也打算去看小康的。”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她因为邬天骆的事情把小康给忘了,她这个干妈当的一点都不称职。
路盛言和戴苒去学校接完小康,照例去超市逛了一圈,买了小康爱吃的食材,准备回家好好补偿一下小康。
小康一路上都静悄悄的,戴苒问他话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么高兴,问路盛言,他也不知道,这可把戴苒愁坏了。
回家的时候变着法子逗小康笑,连他最喜欢的红烧肉都没有吃几口就回屋子了。
本来没太在意的路盛言,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
“小康,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路盛言拉着小康的手。
小康一直低着头,无论路盛言怎么问都想蚌壳一样不松口。
怎么办呢?戴苒都急坏了。
而邬天骆此时进了家门才发现他的东西都不见了,顿时火冒三丈,恨不能把戴苒揪到面前说清楚。
他放在玄关的鞋子,放在洗手间的刮胡刀和牙膏,他的浴巾和衣服,还有他房间里的水杯,都让那个该死的女人弄到哪里去啦?
他像一头生气的喷火龙一样,恨不能把看到的一切都毁掉。眼睛在不经意间看到玄关位置放着一个行李箱,顺着一刹那的直觉走过去,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东西,顿时愤怒地把里面的东西丢了一地。
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的东西全部当垃圾一样,是准备扔掉吗?
盛怒之下的邬天骆恶狠狠把行李箱都砸烂了,仍旧缓解不了满腔怒火。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最好现在就出现,他还可以考虑原谅她。否则,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男人的厉害。
就在他火冒三丈倒计时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没好气地问道:“有什么事最好赶快说。”
戴苒拿着电话的手一抖,下意识地想把手机扔出去。但是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康,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邬天骆,你现在忙吗?”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死到哪里去啦?最好现在马上就回家,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邬天骆几乎是吼着说道。
戴苒拿着电话,不好意思地离路盛言远一点,生怕他的怒火殃及到路盛言。
路盛言已经听到了,只不过他纳闷,是什么让那个冷静的男人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邬天骆,我现在在外面回不去,有事情找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戴苒鼓足勇气吼回去。
电话那头的邬天骆一愣,这个女人竟然吼他?竟然敢吼他?
她把自己男人的东西,一件不留地全部要扔掉,现在竟然还敢对着他吼?
邬天骆真是气炸了,怒火滔天,已经失去了理智。拿起钥匙,快速地发动车子,目的地最好不要让他看到那个女人,否则他不能保证控制住自己的拳头不去接触路盛言的身体。
戴苒看着挂断的电话一筹莫展,这个男人就不能等她说完吗?
戴苒和路盛言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可是偏偏想要讨好的小人儿不给面子,不肯吃。而且像是被人欺负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可可把两人急坏了,小康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到底该怎么办呢?
戴苒提议给老师打电话,但是被路盛言否决,他还想试着和儿子沟通,看看能不能用亲情让儿子打开心结。
但是偏偏小康是个倔强的脾气,好话都说尽了,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到最后饭都不吃了,两只眼睛通红,嘴巴气鼓鼓地撅着,让戴苒都心疼死了。
就在她想要给老师打电话的时候,屋子外面想起了一阵连续不断的喇叭声。
声音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她赶紧跑出去看,竟然真的是邬天骆,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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