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到眼前这个专属于她的人。
因而踮起脚尖,在容若辰尚未消化讯息的愕然眼神里,她的吻已经印在了他那完美无瑕的薄唇上。
“打上了属于我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容若辰被方冬乔这一句话震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置,呆楞了好久才回味过来,等到他回神过来的时候,方冬乔的红唇已经离开了他的唇瓣,而他的唇瓣上已经留有方
冬乔烙印下来的香气了,那种甜甜的香味,美好得让他留恋不已的香气。
而他似舍不得这种香气淡去,可是懊恼的是方冬乔的亲吻是在一刹那间完成的,速度快得惊人,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了他的唇瓣。
因而容若辰还在贪恋这份美好的时候,方冬乔就已经收手了。
所以这会儿的他明显有些不满,明显懊恼得可以,因而当他不满又懊恼的时候,他的手动了,只见他抬手抵住了方冬乔的下颚,薄唇高高地扬起。
“乔儿,你的已经烙印了,可是我的还没烙印呢。”
容若辰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捕捉上了她的红唇。
他这一吻,跟方冬乔的蜻蜓点水全然不一样,他吻得很深,吻得很细,从方冬乔的眉眼一直吻到了方冬乔的红唇,若细雨那般洒落着,四处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方冬乔不知道这个吻是何时结束的,也不太清楚她是如何恍恍惚惚地回到她自个儿的院落的,她只知道的是隔天一大早,向来稳重的木槿竟然失态地一路跑来,一脸惊喜
的样子奔向刚刚爬起来的她。
“小姐,小姐,姑爷来下聘了。”
“等会等会,你刚才说什么,木槿你再说一次,我好像有点迷糊了,没有听清楚。”
方冬乔蓦然惊起,这容若辰的动作如此之快,让她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而木槿看见方冬乔一脸呆滞不敢置信的样子,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后再复述了一遍。“小姐啊,你这次可要好好地听清楚了。奴婢说姑爷,就是容三公子一大早就带着媒婆上门来向夫人老爷求亲来了,而且还带了一大堆的聘礼过来,这会儿姑爷正在前厅跟老爷夫人说着话呢。奴婢听说这门亲事小姐本人昨晚就答应姑爷了,因而老爷夫人听了姑爷这般说,二话没说,直接就答应了姑爷的求亲,这不双方的庚帖都已经换好了
,正等着小姐过去呢,姑爷那边显然是有话要对小姐说。”
这两家庚帖一换,方冬乔名就是容若辰铁板钉钉上的未婚妻了,因而木槿这一口一个姑爷的称呼,自然是使得的。只是方冬乔听得木槿这番话,便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幕幕画面,想起了她对容若辰所说的跟所做的,想到那些,她就觉得她没有办法这会儿去见容若辰了,她恨不得这会儿
直接钻进药田空间里躲藏着算了。可是这显然不太现实,因而她干脆被子一蒙,面红耳赤地对着木槿道:“木槿,你就告诉我娘,我好像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估计是昨晚吹了冷风的缘故了,因而这会儿就不
过去了,我想再躺躺,好好地歇息一会儿。”
那木槿听得方冬乔这般说,显然是没有怀疑什么。
“小姐,你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吗?很难受吗?”木槿帮着方冬乔拉好了被头,顺手摸了一下方冬乔的额头,发现温度确实有些烫人,又见她脸红得不像话,急着站起身道:“小姐,你好像发烧了,就这么躺着歇息也不是
办法,奴婢还是去给小姐请个大夫过来瞧一瞧为好。”
这方冬乔原本是因为害羞才会面颊绯红,温度有些偏高,才不是什么发烧呢,因而她怎么可能会让木槿去请什么大夫,那不是等着大夫过来看她的笑话吗?
所以这会儿她忙拉住木槿的手,急切道:“不用了,木槿,不用请什么大夫了,我只是有些口干而已,等会儿喝点热水,歇息歇息也就好了。”
“可是--”木槿还是有些迟疑,方冬乔已经截了她的话过去。“本小姐说不用就真的不用,我这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还不清楚吗,你可要记得你家小姐我本身就是一个大夫啊,这么点小问题,本小姐自个儿就能解决了,哪里需要劳烦
去请什么大夫过来。”
这木槿听得方冬乔说得这般肯定,又见她虽然面红得有些不太正常,但是看着气色倒是不错的,因而也就安了心,不再坚持请什么大夫了。“也好,既然小姐这般说了,那奴婢就听小姐的,不去请大夫过来了。只是小姐既然说昨晚吹冷风的关系,那么奴婢等会跟木莲说一声,让她给小姐煮一碗姜汤吧,如此也好驱逐驱逐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