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
啪!
“哎哟。”袁姗一声痛呼,扑的一声,跪在地上。
“你可知罪?”岑教头再问。
“我何罪之有。”袁姗不甘示弱道。
“谋害韦府韦元峰,罪一,罪二,公堂放肆,扰乱公堂。”岑教头道。
“不过片口之词。”袁姗不屑道。
“本官已有供词,已掌握证据,便也不怕你在争辩。”岑教头冷冷道,“来人,再带丫鬟。”
“是。”两名衙差再次离去。
岑教头对着袁姗冷笑着,半晌,丫鬟被带上公堂。
“奴婢拜见大人。”进入公堂,丫鬟连忙双膝下跪参拜,脸容上,再也没有先前的蛮横之色。
看身上脏了的奴婢服饰,便能感受到,丫鬟在大牢中是受了不少折磨。
“你是否认得旁边之人?”岑教头问道。
“认得,此人为韦府大夫人,当朝进士韦元明的母亲。”丫鬟淡淡的瞥了一眼袁姗道,不再有主子与下属的之感,也确实,丫鬟已经招供出袁姗的一切行为,也就代表着,二人关系的决裂。
闻言,袁姗双眼一瞪,瞥向丫鬟。
岑教头冷笑道:“可知她犯了何罪?”
丫鬟没有再看袁姗一眼,低着头,继续道:“她曾命我,派人杀害韦元峰。”
“你供词之言,可否属实?”岑教头继续问。
“全是属实,如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丫鬟非常肯定道。
“你个贱婢,你胡说什么?”闻言,袁姗指着丫鬟大怒道。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岑教头拿惊堂木一拍案桌,“袁姗,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不过信口雌黄。”袁姗脸上稍微露出一丝惊慌之色,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
“我若不认,你能奈我何?”袁姗愤怒的道。
“哈哈哈。”岑教头大笑,“人证物证都在,岂容你不认了事?”岑教头不屑的道,“自古以来,杀人者,命尝之,你袁姗,身为长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来人,给我将袁姗押下去,明日午时三刻,法场,斩!”说话的同时,岑教头站立起来,从案桌上的槽具中抽出‘令支’,抛出。
“你敢斩我?你敢斩我?”袁姗大惊,不知道这人为何不怕朝中六品官员,但是,见两名衙差走来,架起了自己,袁姗再无法镇定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我认,我认罪。”
“等等。”岑教头连忙制止衙差,示意找让衙差停下,道,“备供纸、笔墨,给她写供词,备红印,再让她画押。”
“是。”衙差应道。
不一会,袁姗对自己的行为便完全招供,事情与丫鬟所招供的大同小异。
“写好了,该放我离开了。”袁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衙差呈上供词,岑教头看了一眼,不由冷笑道:“放,哈哈,为何要放。”说话间,岑教头阴沉下来,“杀人前,你就应该想到杀人后的后果,来人,给我拖出去。”
“是。”两名衙差快速上前,架起袁姗,强行拖走。
“你敢忽悠我,你不得好死,我儿子会为我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