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儿手腕,边移开她手中的剑锋边安抚,“别冲动!冷静,冷静……”
李慕儿脸色阴郁,怒道:“今后别再让我抓到你害人,否则我就算被皇后赐死也要拉你垫背,滚!”
马骢用脚尖解开他穴道,德延如蒙大赦,仓皇而逃。
李慕儿心里不舒服,却又无从发泄,闷闷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马骢赶紧又握住她拳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慕儿,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你早就放下了啊,都过去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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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儿本也不希望朱祐樘会拿皇后怎么样,可是没想到皇后却轰轰烈烈地病倒了。
她终于落得清闲,朱祐樘除了公事外就在坤宁宫亲自照顾,不需要她跟着。
只是两人在一起办公的时间也就因此少了,明明那晚那样亲近过,可这几天却不知为何,竟似生了层隔阂。
这日陪着朱祐樘在文华殿议政,马骢怕遇上他父亲所以没有跟着,李慕儿又听大臣们议论起了星变的事。她紧张的耳朵一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发现并不是针对她的。
而是冲着萧敬!
萧敬前朝末被贬在裕陵司香,今年才刚被朱祐樘召回的司礼监,居然就被人参了?
上奏者夸夸其谈,称:北斗,人君象,孛星,乱臣矣。萧敬憸邪奸险,强辩饰非,作聪明伤善类,请陛下黜之以消天变。
李慕儿诧异,兄长说的果然没错,原来所谓星变之说,真的可以被有心人用来针对某人?
朱祐樘是明君,自然驳回了他们的上奏,“萧敬是朕的顾问,可朕从未给过他实权。况且他之前已经贬黜过了,今后就不要再提了。”
萧敬逃过一劫,李慕儿却心里打鼓,愈加警示自己要小心,别真被人钻了空档。
然而,意外来的总比预想的要快。
她才随朱祐樘回到乾清宫,就有钦天监官员急急前来奏事。
“陛下,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不佳,曾找过臣卜卦,这卦象已出,怕是和那星变有关啊。”
李慕儿真真佩服皇后,躺着也能滋事。
“哦?”朱祐樘却紧张起来,“你且说说。”
李慕儿心中一万个祈祷,千万别滋到她头上,没想到祈祷居然灵验,来人竟真的没有针对她。
只听那人回道:“皇上,彗星见于天津,天津在京师东方。彗星如出在东方,乃是……乃是将军谋王之象。”
李慕儿松一口气,将军谋王,呵,她又不是将军。
等等,将军?那大汉将军算不算将军?
心中一时抽紧,却听朱祐樘问道:“既是这么不吉的星象,为何不早些报于朝堂?”
“回禀皇上,此次彗星所见星宿皆主内。是以臣算前朝之事时未曾发现。而皇后主理内宫,正与这孛星犯了大忌,才会无故得病,久不见愈。”
李慕儿忍不住想插嘴,朱祐樘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依你们推算,如何解这不吉之象?”
“臣斗胆问一句,近来可有新进宫的蒋姓人士?或是,大汉将军?”
朱祐樘和李慕儿齐齐看向马骢。
马骢也已听得清楚,歪嘴不屑地一笑。
朱祐樘没有立即下定论,便遣了钦天监官员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