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尧一边往死里掐着她,一边拼命地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
但他血液里的病毒太过霸道可怕,他分明很清晰地知道眼前人是陌笙,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可就是没办法控制手上的动作。
相反,越深爱越想弄死她!
渐渐的,陌笙也发现了穆北尧的怪异。她拼死挣扎,可却撼动不了他强悍的动作丝毫。
绝望之下,她也不反抗了,索性由着他去。
他想她死,那就去死好了。
嘭。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巨大的声响,声音大的几乎震碎她的耳膜。
陌笙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是穆北尧一拳砸在墙上,一拳又一拳,砸的他手背血肉模糊。但是,他的另一只手仍旧牢牢扼住她的脖子,力道不减。
下一秒。
季白破门而进,看到被掐的快要断气的陌笙,抬手劈在穆北尧的后颈。
手一松,人立时晕死了过去。
季白赶紧接住穆北尧的身体,将他平放在休息室里的床上。
而陌笙早就如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上,她的双腿直打颤,小手死死揪住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穆北尧怎么了,他刚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陌笙沙哑着嗓子问季白。
季白淡淡蹙眉,也顾不得解释,拨通了Joe医生的电话:“Joe,穆总的病情恶化了,刚才已经发作了一次,你赶快到公司来一趟。”
他病了吗?
陌笙诧异地看向穆北尧,视线触及到他受伤的手,殷红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心上。
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步伐不稳地朝他走去。
他刚才自残的动作,是为了救她?
“穆北尧。”陌笙轻轻地握住他血流不止的左手,心疼地眼泪蹦了出来。
“乔小姐,你先前一定是刺激到了穆总。否则,他也不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伤害你的举动。”季白面无表情地说。
陌笙说:“他不能受刺激?不对啊,以前我们也吵过架,甚至比今天还厉害,可他也没变成这样子啊。”季白神色微动:“穆总的血液里含有一种rh阴性致暴因子的药物,它会令他做出一些违背内心的疯狂行为,不被理智所控。而那个令他轻易失控的人就是你,这段时间,穆
总没有联系你,也不去见你,是怕伤害到你。穆总他真的很辛苦,你搬回穆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整晚整晚地住在公司里。”
跟了穆北尧多年,季白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也没见他被哪个女人伤过。
但是,乔陌笙却是个特别的存在!
不仅能伤他,也能让他活的更像个正常人。
陌笙却犹如当头棒喝,呆愣当场。
整晚整晚地住在公司?
也就是说,穆北尧根本不知道卧室里有其他女人的私人用品。
那床上的女士女裤是谁的呢?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在那儿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去刺激穆北尧,让两人离心吗?
想到穆总这些天每夜都在乔陌笙楼下徘徊,却不让她知道,季白沉思了一下,认为非常有必要告诉她。
“穆总这些天……”
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男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人呢?”
季白指了指床的位置,急忙回道:“Joe,你赶紧看看穆总的情况。”
这个叫做Joe的男人戴着听诊器,快步走到床边,径直将陌笙挤到了边上,动作娴熟地检查起来。
陌笙站在旁边,紧张不安地盯着穆北尧,大气都不敢出。
见Joe停下检查的动作,陌笙焦急地开口:“医生,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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