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倏忽皱起了眉头,眸底浮现一抹冰冷危险的光芒:“张宛如,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之间无爱,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已说的明明白白,若你僭
越了我们的关系,我只能单方面结束这段婚约!”
张宛如脸色白了白,心口揪的痛起来。
“这段婚姻原本对你就很不公平,可你自己也清楚。我以为你如我一样,只需要一段婚姻堵住长辈的口舌,可显然你还想要的更多。抱歉,我给不了!”
看着张宛如凄楚落泪的模样,沈寒没有任何动容,若是赵灵悦的眼泪,恐怕他早就心疼的不得了。
“你以后就住卧室,我住客房。”沈寒淡淡地说,“对了,我工作忙,新婚蜜月就取消了。没事的时候,你可以想想补偿,只要是我能做的。”
说完,沈寒转身就走出了卧室,去了尽头的书房。
张宛如呆呆地站在偌大的卧室,垂在身侧的手收缩成拳,指甲陷入掌心而不自知。她难受地闭了闭眼睛,坐在了床上。
细葱的手指轻轻拂过被子,微阖上眼眸,感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气息。
这是他住过的房间,这是他睡过的床,这里有他的呼吸,有他生活的气息。至少,她和他已经身处同一屋檐下了。
张宛如安慰着自己!
昨晚在医院里,她睡的也不安稳,便想掀开被子好好睡一觉,或许,等她醒来,沈寒的态度也改变了。
被子才掀到一半,沈寒冷冽的呵斥陡然在门口响起:“干什么!”
手一抖,被子滑落在床上,张宛如不明所以:“我……只想休息一会儿。”
“我刚才说错了,你还是去住客房,我认床。”沈寒眉峰冷厉,眼眸幽暗,“你先出去!”
“好。”
张宛如看了一眼他不悦的眼神,转身出去,虚掩上了门,却留了一条门缝。
她站在门外,隐约看见沈寒一把掀开被子,扯起床上的床单,白色的床单,妖冶的红,那样刺眼。
张宛如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只见他盯着那抹鲜艳的红发了一会儿呆,才宝贝似地折叠起来,收藏在衣柜中。
想到早上他和赵灵悦同坐一车,原来他们已经……
……
厉绝枭查到了斯诺最后出现的地方,然而,等他带人赶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斯诺不知又躲到哪里去了,而且,接下来的几次都是如此。
每次一查到斯诺的踪迹,他们总会慢一步,就好像故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
“小穆,我们这次又晚了一步。”厉绝枭垂头丧气地说,“抱歉,他太狡猾了。”
穆北尧一拳重重打在书桌上,木质的桌子一点不耐打,被打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有没有确信陌笙就在他手上?”
厉绝枭摇头:“没有,他呆过的地方并没有乔陌笙存在的痕迹,应该说,连女人这种生物都没有。”
不是斯诺,难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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