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雨天,让司马秀也无处可去,想要向庞赫打探一点消息,庞赫却一点都没有透露,实在是让人郁闷。
庞赫等在房间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除了牵挂着苏萦他们,还有就是韩先明这件事让庞赫不太放心。至于宋江这件事情,庞赫一直觉得宋江会安然无恙的上梁山,还会带上江州这一帮人。至于司马秀,这个没有在《水浒》中留下一丝线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未来又会做些什么,庞赫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又或许以后的日子跟他无关呢?所以庞赫过的比较安心,没有李逵,清净很多,就像这雨一样,滴滴落落在街道上,让本来热闹的街道,少了些喧哗,多了点安宁,只是心头有些事情萦绕。
三天之后,梁山人马在吴用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江州,并和庞赫进行了照面。
晚上,吴用带着刘唐和王英面见了庞赫,司马秀也进入了房间。吴用看着这个摇着扇子,腰间配剑的书生,问道:“你难道就是意见书生司马秀?”
司马秀微笑着,显得非常的高兴:“不愧是智多星,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看来,我在这江湖上,还是有些名气,能让梁上的军师都能知道我。”
吴用也笑着,摇着扇子:“一剑书生司马秀,我怎么会不知道,不仅学富五车,还有些武功,是难得的文武双全啊。”
司马秀见吴用如此吹捧,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吴先生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胸有点墨,不敢比先生足智多谋。在武功上,我也是高不成低不就,恐怕在诸位头领面前,是献丑的。”
刘唐憨笑道:“这位兄弟,说话到是很耿直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人,你是要加入我们救宋兄弟的么?”
司马秀看向刘唐:“你应该就是赤发鬼刘唐了,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瞒众位,我和宋江宋兄弟是朋友,也是兄弟,他现在有难,我自然要去救。假如我一个人能救的话,我早就去救了,现在有了梁山的人马,我想救宋兄弟,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庞赫这时候说道:“军师,司马兄弟有一个很好的计策,不如,你听他讲来。”
吴用把扇子一停,然后继续摇:“是么,那司马兄弟,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呢?”
司马秀侃侃而来:“庞兄其实过奖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我觉得如果贸然进攻天牢,难免有所散失。可如果,我们用什么将官府的注意力吸引到一个地方,那他们对于天牢的防备就会降低很多。所以,我想到了在街道上制造混乱,分散官府的注意力。即使他们知道这是一个计策,他们也必定要分兵前去控制,这样对我们劫天牢就会容易很多,不知道军师,你的意见是什么?”
吴用点头道:“嗯,是一个好办法,类似于围魏救赵,我们派人在江州制造混乱,确实是对官府有一定的打击,到时候一混乱,就为我们赢得了机会。不过,对于天牢,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的想法是劫法场,法场更容易撤退。”
司马秀并不赞同:“如果劫法场,官府肯定会做最后的一搏,到时候,蓄势待发,就等我们跳进这个笼子里。还不如劫天牢,是哪天,他们也不知道,即使处于防备心里,但对于押赴刑场那天,要好的多。再者,如果我们劫天牢失败,我们还能劫法场,可倘若我们劫法场,失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吴用开始了争锋相对:“这一点,你错了。不管是法场还是天牢,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因为我们如果失败了,就再也没有能力进行第二次营救。还有一点,你没有明白,宋兄弟押往刑场,不是因为官府要杀他,而是要做给我们看的。想要杀,在天牢里面就可以杀,为什么偏偏要放在刑场上呢。无非就是为了吸引我们出来,到时候一网打尽。有一点,你说的也对,想要在法场上劫走宋兄,确实是要比天牢要更加难。但是想要在天牢里撤退比起在法场上撤退,要更难。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我们劫天牢,能挟持谁?我们劫法场,又能挟持谁,这一点,你可有曾想过?”
庞赫说道:“军师说的非常有道理,司马兄,你想的确实不错,但综合来讲,我还是同意军师的看法。”
王英说道:“老实说,还是劫法场好,在江州百姓面前,也能威风威风,劫天牢,跟做贼一样,地方还小,打起来也不畅快。我跟庞兄弟一样,赞成军师的,劫法场。”
司马秀犹豫了一下,说道:“劫法场的优势确实是多一点,军师的见解果然高人一筹。不知道军师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样的安排呢?”
吴用笑着说道:“这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我呢也就这点建议和意见。至于救人成功与否,就全看他们的发挥了。”
司马秀惊讶的看着吴用:“军师难道不打算布置么,不调配人手,做好人员的安排么?”
吴用回答道:“这个很简单,我们潜入法场周围,到时候随机应变,救了人,就出江州,这么简单,难道,还需要什么安排么?”
司马秀更加疑惑:“军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么,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我们的撤离,就成了很大的问题了,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这些问题么?”
吴用依旧摇着扇子,说道:“我们不能向个军队一样开进江州,只能三三两两的混进江州。我能说让谁到哪里,谁到哪里么?法场情势千变万化,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判断。只要我们成功救人,短时间之内,官府是拿我们没有办法的,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逃跑。即使有些人不能立即走掉,也可以混进人群中,再溜出城去。我相信梁山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也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