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时,敦贺莲的脸色变得十分好看。
居然……他居然被一个男人……不对,一个未成年的男孩!
他居然被一个男孩子给上了!
敦贺莲现在连杀了不破尚的心都有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不破君居然敢做到这种地步!被迫的随着对方的冲击浮动着,敦贺莲心里真是什么感觉都有……
渐渐地敦贺莲感觉到后面从对异物的排斥感变得开始发热……酥麻……
连前面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地方也重新抬头硬挺起来……
当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敦贺莲从梦中惊醒过来,没有温泉,没有不破尚,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敦贺莲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抬手按开床头的灯,坐起身,却感觉到j□j一片的濡湿……
敦贺莲僵硬住,脸上跟充血似的,变得爆红。
绝对不可能是尿床……所以他是做了一场春梦,做得还梦遗了?
这也太……太丢人了吧!敦贺莲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去衣柜里翻出新衣服,在浴室里飞快的把裤子脱下来丢到洗衣机里毁尸灭迹,然后打开淋雨,特意开了冷水给自己降温。
四十分钟后,衣物在洗衣机里清洗脱水完毕,敦贺莲表情僵硬的把裤子穿上衣架,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夜间的凉风吹着,裤子随风晃动起来,敦贺莲的眼神也闪动起来。
为何……为何……
为什么他会做这么一个梦啊!
风更大了,吹在敦贺莲的身上,敦贺莲抖了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烦躁的转身回了房间。这会才是凌晨三点钟,可敦贺莲却怎么都不敢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他可不知道,这梦要是再来一次……
那他真是要疯了!
第二天,来接敦贺莲去电视台的社幸一,看到敦贺莲萎靡的眼神和潮红的脸色,担忧的皱起了眉,“莲,你是不是生病了?”
敦贺莲睡眼惺忪的看了社幸一一眼,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没有,我好得很。”
这话骗鬼呢。社幸一上去按住敦贺莲的额头,被烫得收回手,“莲,你在发烧啊!我送你去医院。”
敦贺莲烧得身体都软弱无力了,社幸一一把抓住敦贺莲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敦贺莲就往外面走,敦贺莲声音飘忽的拒绝哪里听得到社幸一耳朵里,直接一路把敦贺莲拖到楼下塞进车后车厢里,踩下油门往医院开去。
见这样,敦贺莲也只能好好的坐在座位上,防着自己掉到地上丢脸了,社幸一居然忘记给他系安全带了……
快到医院的时候,社幸一突然说了一句:“对了,昨天听说今天不破君也要来医院复查。”
敦贺莲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前面社幸一通过后视镜只看到敦贺莲头往下一栽,居然从座位上摔了下来……
社幸一连忙把车往路边一靠停下来,下车到后车厢把敦贺莲扶起来,懊恼的说:“啊,我真是蠢……怎么忘了给莲你系安全带了!”
一边把敦贺莲扶起来,一边扯出安全带给敦贺莲系上,社幸一刚准备关门回到驾驶座去开车,却被敦贺莲拉住了。
“不去医院了,去药店买点退烧药,我回去休息一天就行了。”敦贺莲努力让声音大一些,语气坚决的说着。
社幸一不赞同的皱起眉,“不行,莲你不是普通的发烧,温度这么高,肯定是高烧,必须得去医院,不然要是转成肺炎了怎么办。”
敦贺莲没什么力气的手很容易的被社幸一甩开了,敦贺莲顿时觉得世界黑暗了,眼睁睁的看着社幸一走回了驾驶座开动了车子,继续向医院开去。
这下子,敦贺莲只有祈求自己运气好一点,千万别在医院碰到不破尚就好了……脑袋里又回想起那个邪门的梦,敦贺莲恨不得就这么昏过去,不省人事。
可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最近在休假,又一次无视了敦贺莲的祈求。
在医院的停车场,社幸一扶着敦贺莲下车,在他们隔壁的车位又来了一辆车停下,下来的赫然就是安芸祥子,最上恭子还有不破尚!
作者有话要说: 在医院的停车场,社幸一扶着敦贺莲下车,在他们隔壁的车位又来了一辆车停下,下来的赫然就是安芸祥子,最上恭子还有不破尚!(最后一句防抽)
关于伪更的问题,*莫名的抽了,我请编编查过,技术表示没查出来……编编说报抽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嗷嗷,烦躁,我从来不改错的,都准备完结后一起改。
我发现它抽得有一个规律,就是总是中午显示伪更,你们也知道我都是晚上更新的,所以看到中午的更新提醒别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