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的“情话”,心里突然被暖流包裹,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释怀了,她也回捧着江离的脸,摸着上面也多出的一道浅浅的伤,巧笑嫣然道:“对啊……因为你的喜欢,都在我的身上。”
江离的诺言早已许下,又岂是这一道伤疤毁得掉的,他坚定不移地喜欢一个女孩,那么这个女孩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白梦亚突然想通了这一点。
在与众不同的夜景下,他们仿佛忘记了地狱的存在,并肩而坐,白梦亚靠在他的肩头上,和他一起看着无尽地灯火,犹如遥望星光一样,安静地坐在那里。
不一会儿,江离打算唤白梦亚进去房间休息,毕竟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加上自己的肩膀已经有点发酸了。
但是等他侧看过去时,白梦亚已经枕着他的肩膀,如同归巢的燕子舒适地睡着了,江离看她在睡梦中轻抿着嘴撒娇般蹭着,忍不住笑了笑,想起了她在火车上也是这样靠在自己身上熟睡,而一个念头又闪电般穿过大脑。
“话说……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睡到天亮吧……”
……
第二天
当孟不凡和小雪刚进入房间当中时,映入眼帘的是阳台上一个男子挺着背直坐,一个曼妙的女子把头倚靠在该男子的肩头上,就像一幅画家手中的艺术品一样眺望宫殿外无尽的景色,颇有一份浪漫和洒脱。
然而当他疑惑地走到那两人身前时,看到的却是白梦亚挽着江离的胳膊安然入梦,微风穿梭而过也没有唤醒她,均匀地呼吸着,而她身边的江某人,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半睁着眼已经摇摇欲坠,但是又强撑着把背挺起来,一点都不敢打扰白梦亚的甜梦。可那沧桑的样子,让人很想施舍他几分钱……
孟不凡古怪地说:“梨子啊,你们俩怎么回事?学姐醒了吗?”
江离差点就睡过去了,往大腿上掐了掐刺激一下,迷糊地望了他一眼道:“醒了啊,结果……她靠着我的肩头居然又睡着了,我不敢吵醒她,只好坐在这撑到早上了……好险好险……差点又睡着了……”
孟不凡心里那个嫉妒啊,“我去,学校的一等校花,阎王殿的风云神力者大姐姐在你的肩头上睡了一晚上,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情都被你给碰上了,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好命。”
江离又给自己的大腿上来了一下,半睡半醒地说:“可是好困……”
说话间,叶战他们也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见两人的这一出,苦笑道:“你也太一根筋了,叫醒她不就是了。”
“舍不得……”
叶战闻言笑了笑,“真好啊……热恋的年青男女。”
孟不凡听到这句话脸上一呆,好像便秘一样满脸愁容,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又问:“老叶,你嘴巴没出毛病吧。”
“嗯?”叶战听他这么问,立刻测试自己的口腔功能:“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小艾和小戴,一起去买菜。小艾把一斤菜给小戴,小戴有比小艾多一倍的菜;小戴把一斤菜给小艾,小艾、小戴就有一般多的菜,嗯,功力还在,没毛病啊。”
小雪呆愣地看他一气呵成地嘴里罗里吧嗦跑火车,赞道:“你好神啊。”
对于一个拥有三十分钟啰嗦绕口令记录的人这其实不是什么难事,叶战道:“怎么了?”
孟不凡瞪着眼睛问:“你刚刚说热恋的年青男女是什么鬼?”
叶战茫然地指着江离和白梦亚说:“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啊,江离,你没告诉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