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还有一封信,你藏在哪里了?”
锋利的刀刃指在贺兰楚石的咽喉上,只需要往前刺进1寸,他便会血溅当场。
“爹,孩儿所言皆是实话,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还请爹看在海棠的面子上,饶小婿一条贱命。”
侯海棠是贺兰楚石妻子的名字,深得侯君集的宠爱。
他把妻子拉出来,就想让老丈人心软。
“说不说?”侯君集不为所动,手中的横刀又往前少许。
贺兰楚石的喉咙皮肤已经和刀刃碰上,刀刃只需要轻轻往前一动,就会刺穿他的喉咙。
惊吓到一定程度,贺兰楚石慌乱的心反而变得安静。
他深知只要不说出最后一封信的下落,这些人就不敢杀他。
相反,只要他拿出最后一封信,他必死无疑。
“爹,孩儿并无隐瞒。”
“如果您老不解恨,就一刀杀死孩儿吧!”
贺兰楚石的语气平和,说完后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侯君集差点气出伤来,持刀的手因为愤怒一直在颤抖。
可最后一封信下落不明,只有他这个女婿知道,侯君集并不敢痛下杀手。
“啪啪啪~”
“精彩,真是精彩啊!”
杜荷在一旁鼓着掌,嘴里大喊着精彩。
就在侯君集逼问贺兰楚石的时候,他也在房间内查探起来。
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侯君集皱着眉头:“杜荷,信还没找到,你别在一旁幸灾乐祸。”
“如果被爆出,你也难逃一死。”
发动宫廷谋反,杜荷是主要的策划人,但凡有人走漏消息,杜荷都得死。
杜荷给了侯君集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对不远处的席君买招手。
“君买,爬上这根横梁,看看上面有什么。”
“遵命。”席君买朝双手吐了两口唾沫,揉搓均匀后,顺着杜荷指的横梁快速爬上去。
他生活在大山里,从小就开始爬树,攀爬一根横梁还不是轻而易举。
“完了!”
贺兰楚石瞳孔一缩,身子也无力地摊在地上。
因为横梁顶端,他藏着最后一封信。
“找到了!”
席君买兴奋地大喊一句,随后从横梁顶端抽出一个锦盒。
他顺着横梁快速滑下来,把它亲手递到杜荷手上。
杜荷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封书信,侯君集也紧张地靠了过来。
“没错!”
“这就是最后一封信!”
侯君集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
今日多亏了机智的杜荷,要不然这封信他也很难找到。
“你这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夫今日要大义灭亲!”
侯君集放下最后的顾忌,他冷声下令道。
“来人,把这白眼狼拖下去,杖毙。”
两个亲兵快步冲上去,直接把贺兰楚石架出去。
“爹,饶命...!”
贺兰楚石疯狂地挣扎,使劲地回过头向侯君集凄厉求饶。
侯君集脸色异常愤怒,对他的求饶不为所动。
盏茶的时间过后。
两个亲兵回来禀告:“老爷,贼子已杖毙。”
“嗯,你们去跟管家说一声,将他厚葬吧,怎么说也是我侯家的人。”侯君集心思沉重地说道。
被信任的女婿背叛,这种苦涩的感觉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