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便走得是一左一右,举案齐眉,虽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但朱玉的心里是美得不得了,两个人一路走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回到了天云庄的大门口,他们刚想进门,就忽然听见里面一阵大笑。玄明与朱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走向客厅去观瞧。这个时候,就见会客厅里面聚集了几个人,只见李庄主正在接见两位客人,一位是一个中年人,身穿素袍,三缕须髯,发髻盘于脑后,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另一个是为白衣公子,仪表不凡,相貌堂堂。而顾骁楠等其他人全都不在傍边,想必是大家都在自己的客房,而李庄主独自来接见客人。朱玉便很好奇的拉着玄明的胳臂走到了门后偷听,玄明无奈,也只能陪着朱玉一起躲到了门后,静静的看着。
这时,就见那个长须客人对着李伯说道:“师兄!别来无恙啊?”
李伯笑了笑说道:“呵呵!师弟好雅兴啊!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这来啦?”
朱玉一听,原来这个人是李伯的师弟!
中年客人接着说道:“孝先!还不快给你二师叔打招呼!”说罢,只见那个白衣公子赶忙向李伯行李,说道:“师叔好!”
李伯看了看两位客人,答应了一声,说道:“师弟!今日来有什么事情请直说吧?”
中年男人笑道:“呵呵!师兄还总是那么快人快语,说话从不拖泥带水,怪不得师傅他老人家会把衣钵传给我啊!”
李伯立刻严肃了起来,说道:“呵呵!师弟!师傅的事情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哈哈,不提也罢,今日我来是有一件好事要与师兄商议一下。”
李伯笑道:“呵呵!好事?”
中年男子狡黠的说道:“是啊!我和红云都商量过了,我们都觉得孝先和昕瑶真是天作之合啊!如果我们两家能结为亲家,那是何等的好事啊?”
李伯忽然大怒:“住口!师兄!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无耻!竟然为了一本拳谱,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那个中年男子忽然原形毕露,瞪大了双眼说道:“师兄!你这是何意啊?”
李伯接着说道:“当年我奉师傅之命下山,一去数月,可一回来,师傅竟然病故,你做了掌门不说,竟然还和红云还成了亲,到今日,你也没有给我解释清楚。”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说道:“这有什么可说的啊?师傅将衣钵传给我,当时你又不在,但是其他的师兄弟们都在啊?这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关键是我虽然贵为掌门,但《崆峒拳谱》可在你手上啊?你是不是得还给我啊?”
李伯笑道:“呵呵!既然你口口声声多师傅传衣钵给你,那为什么师傅没有把拳谱给你啊?”
中年男子忽然大怒:“你。。。。。”随即又立刻笑了起来,说道:“呵呵!师兄!师傅临终就是让我找你要回拳谱,所以我才来找你。”
朱玉一听,原来是李伯的家务事,但是涉及到了李昕瑶妹妹的终身大事,朱玉赶忙拉了拉玄明的衣服,示意去通知,玄明看了看朱玉,便跟着朱玉离开了客厅,直奔昕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