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阙了?”夏桀一惊。
“我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夏桀怒了。
“真不知道。”姬夷召平静道,“知道我气海有问题,无法续气引气之后,我花数年时间研习体内经脉,之后以七经八脉为其,用自己设计出了另外一套行气路线。”
“我能说,这不可能吗?”夏桀突然有点牙疼,“如果这么容易就可以自创心法,那我们这些人求仙问道不就全成了笑话?”
姬夷召沉默,不知道如何解释怎么用微积分概率论来计算经脉道路对身体的最佳优化路线,当然,还有自己那怎么折腾都会很快恢复的身体。
“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他想了一下,才道,“我带你回南荒。”
“嗯?”姬夷召心中警觉大起,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别乱想,骑我的灵兽去,他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那速度真快,一天就飞回南荒。”夏桀恼道,“你准备一下,我还要赶着回来和别人抢王位呢。”
姬夷召还是用那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夏桀莫名其妙。
“我觉得吧,你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暴君呢。”姬夷召实话实说。
“你才是暴君,你全家都是暴君!”
姬夷召耸耸肩膀,没于开口,嗯,说实话,夏桀说他自己不是暴君……感觉怎么这么怪呢?
*
冬日,天际
一只雪翎白雕划破天空,它翼展数百丈,遮天蔽日,气势冲霄。
而它身下,是滔滔江水无际。
东胜神州绵延无尽,崇山遍布,但有一条长河自西向东,将这广袤无垠的土地系上一条巨大的白练,他有超过千万里的支流,无人知道的源头,西方的部落称它西河,中州之人称它灵川,东方部落叫他德水,因为它所过之处,都是肥沃之地,而中州,就是它最大最肥沃的平原。
“一条河叫大河不就好了,这么多名字很难记啊。”弟弟一边听说哥哥的讲解,一边兴奋地看着眼前的大河,“哥哥,这真的不是海吗?我都看不到边啊!”
“不是,这就是大河。”姬夷召有些牙疼地看着眼前的河流,按他之前测试过的能见度最大值来算,这河的宽度超过100公里是绝对的。
开始他还在担心怎么过去,要知道这可不是五千年后,人类可以修数十公里跨海大桥的时代。
不过真奇怪,他问:“夏桀你为何这样热心?”
“当年你助我逃出中都,救命之恩,当然要以身相许了。”夏桀叹息道,“虽然你不是阿妹这事还是挺伤我心的。”
姬夷召看了他一眼,然后问身下大雕:“盅雕大人,可否飞矮些,我将他丢下去。”
“直接丢就是,下边是灵川,他们家人都会治水。”盅雕表示不用和这些大禹后人客气。
“多谢。”姬夷召向夏桀靠拢。
“盅雕亏我族供奉你一千二百年啊,你不能忘恩负义。”夏桀话没说完,已经被整个人丢下去,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姬夷召难得扬起唇角:“多谢。”
“保护大夏王族,是我的责任。”盅雕的声音低沉而悠长,“追兵来了,向南?”
“下方丛林放下我就是。此事与你们无关。”姬夷召平静道。
盅雕听后,在空中一个盘旋,在一座山顶停下,放下两人。
“要我带你弟弟走吗?”盅雕沉声问。
“不必,我的兄弟,我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