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完,眸色阴冷,神色阴沉。
胤禛还是硬着头皮道:“汗阿玛,这宫里必须严格把控,否则一旦大量涌入,必定造成大乱。”
他停了下来,得到康熙示意,他继续说:“依儿臣愚见,特别要加大人手管理每年新进的包衣奴才,白莲教徒很容易浑水摸鱼,还有三年一次的秀女这块也不能松懈。对于已经混进来的,用钱财引蛇出洞。他们每年都要招大量的人,肯定需要钱。”
“这要好好谋划,回去写一份详细计划交给朕。”如今老四的成长,令他欣慰不少。
“是。”
康熙摆摆手:“跪安吧。”
“汗阿玛,儿臣还有一句话要说。”
原本稍有好转的脸色立刻骤变,康熙冷声道:“朕知道你要为老大说话,不必了,退下。”
胤禛看了眼只留下冷酷背影的父亲,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胤褆见到胤禛出来,忙喊道:“四弟,怎么样?”
胤禛摇了摇头:“大哥,弟弟没有帮上忙。”
“汗阿玛怎么说?”胤褆急切道,“可还有希望?”
胤禛低声说:“汗阿玛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还没有开口就把我赶出来了。”
胤褆眼神暗了下去,喃喃道:“汗阿玛是不待见我和额娘。”额娘服侍汗阿玛多年,却换来如此结局,作为儿子岂能眼睁睁看着亲母沦落冷宫受苦?
胤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客气说了几句,便走了。
胤褆背挺得笔直,顶着烈日跪在御书房外。
酷暑炎热,就是在站在阴凉处的太监宫女都忍不住汗流浃背,而胤褆早已是汗如雨下,一动不动,用着诚挚的心恳求康熙的恩典,赦免惠妃。
李德全见了都心生不忍,走到胤褆面前,道:“大爷,回去吧,等皇上气消了,再求情,或许更有效。”
“多谢谙达,汗阿玛不答应,我长跪不起。”胤褆喘着气道,话语坚定铿锵。
李德全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再劝阻。
康熙听到脚步声,拧着剑眉:“他走了吗?”
李德全回道:“还没有,大爷说,您不答应,他长跪不起。”
康熙冷笑一声:“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朕了,自不量力,随便他,他爱跪就让他跪。”
他是铁了心,继续批阅还没有批的奏折。
除了用膳的时候,短暂休息一下,康熙一直忙个不停。
等看完了,已经快子时了。
李德全拿着绿头牌过来,“万岁爷,今晚可要翻牌子?”
空闲下来,那双倔强又似曾相识的眼睛蓦然在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不必了,服侍朕沐浴。”
“喳。”
沐浴过后,康熙了无睡意,那双眼睛越来越清晰,是谁?
许久,他终于想到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人儿,那双眼睛像极了若兰的,为什么他会觉得惠妃的眼神像若兰的?
对上那双眼,他心底莫名的钝痛一下,他下意识避开。
打入惠妃到冷宫是因为不敢凝视那双眼,心底会产生莫名的愧疚。这份愧疚折磨他痛心疾首,只有让她消失在他的视野,他的内心会得到平静。可,事与愿违。
那份折磨人的愧疚感,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多,想到若兰,心就被撕裂一般。
已经故去几年的人了,他没有淡忘,反而是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可是她却早早离他而去。若兰,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即使不在了,依旧可以折磨朕?
相比康熙的惆然失意,胤禛和曼宁可谓是如鱼得水,缠绵悱恻。
匆匆赶回来,胤禛就直奔主院内室,自然与曼宁缠绵一番。
曼宁的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周身弥漫浓浓男性纯阳气息。她娇笑道:“宁儿不在爷身边,有没有其他人伺候您?”
胤禛头一低,就吻上了他光洁的额头,“爷只要你伺候。”
曼宁知道胤禛的性子,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她,定不会不守信,故意这样问而已。
听到他如实的回答,畅快极了,笑容更加灿烂:“那爷要一辈子只有宁儿一个人。”
胤禛黑眸深邃,凝聚无数柔情,款款道:“好,这辈子爷就你一个人。”
情到深处,又是一番火热缠绵。
年轻的男女尝情事,不知节制,很晚大战才停止。
第二天下了朝,胤禛被皇太后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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