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内禁止幻影移形,所以他只能先回到地窖,从地窖里的壁炉离开。
可是当西弗勒斯打开地窖大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铂金色长发的男子正悠闲地坐在地窖中的唯一的沙发上,翻看着今天猫头鹰送来的报纸。
那姿态,那动作,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地窖的主人,丝毫见外的意味也没有。
听见门口的响动,铂金色长发的男子动了动了那颗尊贵精致的头颅,用微微上挑的银灰色桃花眼凝视着他,浅樱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美好的弧度。
让人眼前一亮的场景并没有让西弗勒斯阴沉的脸色有半分回暖,反而泛着丝丝冷意,他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淡色的薄唇卷曲地翻动着:
“如果你长了脑子,就应该记得我说得很清楚,你既然不是原来的卢修斯,就不要得寸进尺。”
黑天鹅绒般低沉丝滑的嗓音夹杂着明显的不悦,音调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像是故意在和他拉开距离。卢修斯眯了眯自己银灰色的眼睛,然后挑了挑好看的眉头:
“原来的卢修斯就可以了?如果是之前的卢修斯,可以对你得寸进尺到什么程度?让我想想……亲吻,还是上床。”
带着调侃语气的话让西弗勒斯当场就黑了脸,他不明白,之前这只铂金孔雀还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为什么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这些情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开个玩笑而已,西弗。”
卢修斯轻笑着站起来,走到黑袍男人的身边,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伸手揽住他的腰,仗着身高的优势将微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黑袍男人清苦的魔药味让卢修斯禁不住沉醉其中,只是男人反应过来的恼羞成怒地挣扎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铂金贵族并没有因此放开对男人的掌控,他将润泽的浅樱色唇瓣凑近男人苍白的耳垂,轻佻地用牙齿拉扯了一下,让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即便是看不到黑袍男人的表情,卢修斯也可以想象那惊愕的黑曜石般的眼眸,那紧紧抿着的淡色薄唇,还有那阴沉得可以吓坏一干小动物的脸色……
他无可救药的发觉,自己原本阴郁的心情在逗弄黑袍男人的那一刻开始,就被舒畅和惬意完完全全地替代了。
“我的西弗,想知道我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铂金贵族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还偏偏该死的带着暧昧和诱惑的气息:
“原本我也准备尊重你的意思,让你别扭一阵子,再接受我慢慢融入你的生活。可是我发觉,这样的做法对你根本就行不通,西弗,你不是一般的别扭,如果放任你和我产生距离,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卢修斯呼出来的气息让西弗勒斯下意识地瑟缩,他恼怒地偏了偏头,想拉开自己和铂金色长发的男子的距离,却没注意到自己还被男子环抱在怀中。
“如果你那尊贵的脑子装得下除了声色犬马以外的东西,就请记住我不是女人,不要用‘别扭’这个词来形容我。”
西弗勒斯忍不住反驳起了卢修斯的用词,语言中一如既往地夹杂着毒液。只是刚才那句话,怎么听都有种尴尬至极的味道。
对于黑袍男人的回答,卢修斯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轻松自得的笑了笑。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在男人的腰间游移,隔着薄薄的衣物体会着男人禁欲的性感。
“你知道吗西弗,听到小哈利说我们最终会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有多么的开心……如果当时不是有邓布利多在场,我肯定会狠狠地吻上你的薄唇,用行动来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想象一下,西弗,你的唇会沾上我的气味,我的液体……你被动地接受我的索爱,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到最激烈的时候,我会咬破你的薄唇,再将你的吃痛声吞吃入腹……”
卢修斯的声音仿佛是最让人迷乱的罂粟,轻远且绵长,自持却堕落,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男人有些油腻的黑发,一举一动间满是情与欲的味道。
也许是地窖的灯光太过于昏暗暧昧,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迷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波涛的涌动不情愿的起伏。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承认,他该死的贪念他的温度,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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