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唐易的目光转向了雪舞,他一早就发现了这个女人,不过想到一月前的那天晚上,这个女人最后留给自己的话,唐易就不由得浑身一颤,打定了主意要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否则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
似乎猜到了唐易心中在想什么,雪舞笑道:“放心吧,雪壬师兄都对我解释清楚了,而且师姐还说,你恐怕已经多少猜到了我们的来历,用不着隐瞒,今天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把那天的事情对你说一下。”
“那天?哪天?”唐易倒退了一步,想了想又向前走了几步,万一雪舞要把一月前那晚的事情大声说出来,那后果……
虽然不做贼心不虚,可是耐不住人言可畏啊。
雪舞笑的花枝乱颤,白了唐易一眼,姿态万千,啐道:“自然是前几晚的事情,也用不着隐瞒什么,这个草包恐怕也知道。”
雪舞也不管蓝子颜那愤愤的目光,自顾自的把林家灭亡那晚发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唐易解说了一遍,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不让自己的描述中添加任何情感因素,不过在提到那个黄袍老者的时候,眼中却依旧充满了敬畏,那是纯粹仰视强者的敬畏。
“你是说,一个黄袍老人,还有一个白衣少女?”唐易皱了下眉头,问道。
“是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也该走了。”雪舞说着,就要离开,可奈何这时候一把折扇突然竖在了她的胸前,蓝子颜那讨厌的面孔在她面前晃悠:“这个姑娘,在下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没有。”雪舞直接承认,满不在乎道:“就是我自己不喜欢而已。”
“不喜欢什么?”蓝子颜挺了挺腰,他对自己的样貌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雪舞不耐烦道:“不喜欢草包,特别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对蓝郡城主的儿子,雪舞实在是犯不着恭维,别说是蓝子颜了,就算他老子蓝霸颜,雪舞都是懒得看一眼的。
“你,你你你。”蓝子颜被气的七窍生烟,心道:“没有错,一定是这样的,她是在故意引本少爷的注意!本少爷在哪不是追随者成群?风流倜傥,天才的名号传遍五城八郡?她一定是故意的!”
见识,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蓝子颜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在雪舞的眼中,确确实实是一个草包,而并非什么故意引他注意的手段。
“什么我我我,我要走了,别挡路。”雪舞不耐烦的推开蓝子颜的折扇,临了还看了唐易一眼,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要说的?”唐易脑海中满是一个黄袍老者与白衣少女的身影,与他三年前临昏迷前所看到的那一幕渐渐重合,猛然回过神来,问道:“我们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你们为什么帮我?”
雪舞微笑着摇头,道:“没有什么理由,不过是听命令罢了。至于敌人还说不上,对手的话倒是可以做,朋友或许将来有可能。”
雪舞似乎意不在此,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易又问道:“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要留的话?比如对我师兄的话?”
唐易顿时一阵干呕,伸手对着大街的尽头一指,意思不言自明。
“哼,小气!”雪舞懒得再理唐易,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的犹豫,每一步看似轻缓,实际却非常快速,区区两三步,就踏出了数百米,转眼就走到了道路的尽头,一转弯,就没了身影。
“缩地成寸!”唐易瞳孔一缩。
“高手啊!”蓝子颜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捡,他突然发现,自己与雪舞比起来,似乎真的与草包差不多,刚才的些许不满,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唐兄,刚才这位姑娘所说的,正是在下准备告诉你的,不过看来,你似乎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可否告诉我,你对那一晚的事情,可有头绪?”
蓝子颜看似轻佻,实际上却一直在观察唐易的脸se,他也知道哪件事比较重要,刚才没有过多的跟雪舞理论,也是这个原因。
现在他正为自己刚才的正确决断而沾沾自喜,否则丢人恐怕真的丢大了。
“没有。”唐易直接回绝,脸上的每一丝变化都被蓝子颜看在眼中。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蓝子颜对自己察言观se的本事非常自信,一个人就算隐藏的再好,当他说谎的时候,眼中总会有一瞬间的闪烁,而他在唐易身上,却没有看到。
“既然如此,那子颜就不打扰了,家父今晚在府中设宴,说是不管唐兄是通过六品丹师的考核,还是七品丹师,都会受到我们蓝家的接待,这是请帖,还有你,尊贵的六品丹师绿娆小姐。”蓝子颜正se将两se红se的帖子递给唐易与绿娆,笼络丹师,是每一个大家族都需要做的事情,轻易绝不跟丹师交恶,也几乎是所有家族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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