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介意。”
不过他差点忘了,人家就是跟这方面打交道的。
“你也知道,干这行我知道有很多忌讳,我也特别的小心,事事做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两年老出问题。”
“特别是这半年,我觉得我经常碰到...听到一些……”陈徐宗欲言又止,东张西望的看着周围,似乎在顾忌什么。
“童小姐稍微等一下。”陈徐宗站起身走进一个房间,打开门的瞬间,童漓看到里面的摆着几个神位,每个神位点着许多未燃尽的香木。
陈徐宗数出几支香木,将其点燃后,对着那几个神位拜了拜,神叨叨的,面念着什么念的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将手上的香木插入灰坛内,又给上面的供杯添上一点酒水,
做完一切后,陈徐宗出来洗了几分钟的手,确定每个手指缝都洗干净了,才关掉水。
童漓坐在位置上,目视着他这一系列的迷之操作。
“抱歉,久等了。”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陈徐宗自问自答:“对了,就是晚上我会莫名的梦到那些东西来找我,说他们很冷,要我给他们买衣服,他们很饿要吃香,还一个劲的打我……反正就很多诡异的事情。”
“有几次我在家睡得好好的,但第二天醒来自己就在火葬场。”
差点没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他又是烧香,又是拜佛,祈求那些东西不要再来找他。
他能做的都做完了,这种情况非但没得到减轻,还越发的严重。
由原来的一个月一次。到半个月一次,再到一个星期,再到一个星期两次,次数发展的越来越密集。
有时候起床,额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肿起来。
这样的日子让他不堪其扰,都快被弄的神经衰弱。
童漓听完他的话,举目相看,似乎想从他那张脸看出点什么。
这人面部明亮,眉中略带淡红,财旺运旺,身体健康,无病无痛,这是人人求而不得的运势,不像是沾染污秽之物的人。
如果他被那些东西缠身的话,他身上不会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从资料上,她已经看出一些苗头,今天不过是来确认一遍。
“陈先生,做这行这么久,有没有对那些魑魅魍魉承诺过什么?”
“承诺?”陈徐宗认真想了想,才想一会就觉得头昏脑胀,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他继续想下去。
陈徐宗他赶紧停一下,连连摆手。
“不知道,想不起来,我脑子一想问题就头皮发紧,难受的很。”
童漓抬头环顾四周,询问道:“陈先生的常住地不是这里吧。”
“不是,这一片是我的房子。”
陈徐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觉得这边阳气比较重,我就搬过来住,还真别说,刚来那几天,是我这两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只是好日子只能过几天,这半个月来……你看。”陈徐宗中把袖子撸起来。
“这半个月以来,我身上莫名的出现这些淤青,还有腿上。”
他知道这些是鬼打青,却无可奈何,他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屋子都贴了近千张符纸,还是没有用。
童漓略略嫌弃:“所以你穿得跟个红灯笼一样,就是为了防止被那些东西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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