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治疗复健。我看了你最近一次的体检报告,情况不太乐观,希望还是有的。”
“算了,不浪费时间了。”用了四年轮椅,他已习惯。
“江锦言!”彼得被他好似在谈论别人事情的平淡无所谓态度气到,“如果你能拿出在生意场上的劲头,你早就好好的站着了!”
“又不是没试过,结果怎样你又不是不清楚!”触及某些不愿提及回想的过往,江锦言再也不能维持表面的冷静,摸起移动鼠标砸在墙上。
“那是意外!”鼠标碎裂声响起,彼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
江锦言很少失态,今天接二连三的愤怒让他自己觉得都不可思议,蹙眉,抿唇沉默。
“你不会是被某人言中,在床上是处于弱势,是被压的那个?”
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总被压很没面子,想到刚才送咖啡进来楚韵,彼得突然想通江锦言找他的原因了。
话多,正经不到一分钟的彼得,脸上的沮丧被一抹贱贱的笑替代,看上去极其欠扁。在江锦言堪比冰棱的目光射过来时,切断视频。
看着简洁的电脑桌面,江锦言的脑海中不知怎的就飘过初见楚韵时,她说的那句“扑倒他”,面色又黑了黑。端过咖啡轻啜口,滚烫的温度撩的胸口的气闷感更盛。
“饭做不好,连咖啡也泡不好?”
“不会啊。”咖啡是她现磨的,她尝过,味道很正。
客厅,怕江锦言还有其他吩咐,楚韵躺在沙发上强撑着不敢睡。闻言,爬起身,拿过江锦言手里的杯子抿了口。好苦,可是黑咖就是这个味啊。
想到刚才听到摔砸声,楚韵心里翻个白眼,敢情和情人闹别扭,来跟她找茬了,“嫌苦的话,我给你放两块方糖。”
江锦言扫了眼沾上她唇痕的杯子,没吭声。
真难伺候!楚韵杵在原地,眼观鼻子,鼻观心。实在受不了冗长的沉默,楚韵一口气喝完咖啡,压制住满腔的憋闷,把脸凑到江锦言的面前,“我再给你重新磨一杯?”
“我明天要参加董事会。”
“需要我做什么?”
江锦言的思维太过跳跃,他不再纠缠咖啡的事,楚韵心里暗松口气,她受伤的手一折腾,很疼。江锦言微抬着脸看着她,又开始沉默,装深沉。
“明天早上叫你?”
“准备衣服?”
江锦言金口难开,楚韵猜了几次都不中,心里抓狂,很想叉腰爆粗口:“老娘又跟你不熟!你不说,我哪能猜到你的心思!”
背过身,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深吸吐呐几次,楚韵回身弯下身子住轮椅两侧扶手,笑的娇羞,软糯糯的道:“难道你是想让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