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还不肯下楼,实在没办法,让他去了我房里的卫生间解决,洁癖那么严重,什么都得一次性的,要求不是一般的多。妈……”莫然拖长了音节,凑到江黎耳边,“你和她到底是不是亲兄妹,怎么你贤良淑德的,小舅却那么多名堂?”
“你这孩子……”江黎拿开她乱晃荡的手,一脸无奈,“从哪儿学的这没大没小的毛病,那是你小舅,是长辈,怎么能对着他指手画脚?”
“切。”她一脸的不赞同,“他是长辈,我还是晚辈呢,长辈不该宠着小的?还把人当佣人使唤,说是小舅,不就比我大那么几岁。凭什么他可以享受长辈的权力,却不用担着长辈的义务?”
“莫然,够了,怎么说话的?”莫永利声音里明显有些不悦,“赶紧跟你小舅道歉。”
莫然这才抬头,看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抽着嘴,一时失语,背地里说人闲话,还是胡编乱造来污蔑的,多少有些心虚,只好偏过脑袋躲开他的视线。又是懊恼于现在的遮掩,锻炼的谎话信手拈来,说起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唉,宸晔你别跟她一般计较,还是孩子心性,口无遮拦的。”莫永利极不好意思,连连解释,本就怠慢的很,还说些让人不悦的话。
“姐夫你别这么客气。”江宸晔抬眸一笑,余光瞥向一边埋着头的女人,心里好气又好笑,“年轻气盛的正常,莫然这么说,代表她不将我当外人。说来,也是真麻烦她了。”
“好了,咱不说这个了。”江黎连忙起身,过来招呼着江宸晔,“早饭也没吃,肯定饿了吧,来来,赶紧吃饭,菜都凉了,有什么闲聊的话,吃完再说,有的是时间。”
莫永利也没再说什么,生怕招呼不周了,特地取了年前特地叫人用雪水酿造的酒,给江宸晔满上,高兴道,“尝尝这酒,喝了延年益寿身体健康。”
江宸晔应下,端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大口,够香又有劲,确实有种独特的味道,连声称赞。
莫然只是埋头吃着,也不知怎么的,明明这么大的圆桌,竟是没坐开,那人就挨着自己不远,仍旧不多话,只是问一句才接一句,也不会自己找话。
明明一大桌子菜,而且全是她喜欢的,可没来由的越发尝不出滋味,偶尔扒口饭,细嚼慢咽,又挑了块排骨细细慢慢啃着,纯粹当消磨时间。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莫永利拉着江宸晔几大杯酒下肚后终是停下,席间声音也是愈发的少,只有江黎隔一会儿招呼一下。
她总觉得敬菜这事多此一举,那人这么大个人哪里还需要招呼,只是平添尴尬,令人客气罢了。
吃着便觉得身边灼灼光线投过来,烧的不行,莫然只觉得自己魔怔了,不仅胡思乱想,还产生了幻觉,唯有甩了甩脑袋按捺住心思,又继续闷头吃饭。
直到一双滚烫的手兀然附着于腿上,故意摩挲着,她一怔,手上的筷子没抓稳生生掉落,砸在碗上噼里啪啦。
江黎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莫然?”
莫然窘迫的不行,那厮依旧明目张胆地将手搁在自己腿上,怕被发现,也不好打开他,凑巧眼一瞄,看到桌下的东西,换了脸色,使劲一抖腿,挪开,避开男人的手,不悦的嘀咕,“妈,你是不是忘记给大业(晔)喂食了。一个劲儿在桌下蹿,刚才还跳到我腿上了。”
“咱家狗什么时候叫大业了?”江黎蹙眉,咽下嘴里的饭。
“上次不是说了嘛。这大黄不吉利,跟什么事都黄了一样,以后就叫大业,事业有成,业业发达,图个吉利。”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没人搭理撸人捏,
来呀来呀,粗来聊个天儿,
…………不知为啥,看文的妹纸少了一半,
已跌破20,
呃呃呃呃呃,昨天一梦,突然大发其想,
写个*,哈哈,话说我没看过*,也没看过重生,
不知道有没有人爱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