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免得未来都过得提心吊胆,"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打扰妳的生活,但能不能请妳高抬贵手,别再找我麻烦?"
东恩雨鼓起很大勇气才说出口,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拐弯子互相折腾。
"妳是不是忘了什么?"赵寒走上前,和东恩雨站得很近,"妳是我的狗。"
妳是我的狗……
东恩雨嘴角一抽,立刻往后退去,不料赵寒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打得东恩雨瞬间耳鸣。
"我不是妳的狗!"她摀着火辣的脸颊,很直接的反驳。
她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狗!
霎时赵寒眼底闪过不悦,她一脚踹上东恩雨的肚子,让她狼狈的摔在地上,东恩雨也立刻反击,她出手对准赵寒的下颚,却让她给闪了过去,她只知道赵寒是个老师,没想到她的反射神经居然和拳击手一样敏捷,当下让东恩雨愣住。
就再她出神的剎那,赵寒直接揍上她的胃,东恩雨感觉恶心,番身就猛咳几下,赵寒趁她被过身时操起吧台上用来绑货物的红绳,强硬的将她的双手负背捆绑,东恩雨扭身挣扎,赵寒更直接踩上她的小腿,锐利的高跟鞋几乎陷进肉里,疼得东恩雨直冒冷汗。
赵寒拉住她的双腿,同样绑个结实,然后拉起东恩雨,将她摔上小沙发。
"妳到底要做什么!"东恩雨粗喘着气息,汗水从额角滑落。
她不懂赵寒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她是个公关,那么客人的要求她都会照办,可是她表明自己是酒吧经理,已经不需要给赵寒任何脸色,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固执,绑着她又能得到什么?
"我要让妳知道,谁才是妳的主人。"赵寒的眼镜因为东恩雨的挣扎,被甩在地上。
无须透过镜片,她的眼眸更加的锐利,浓如稠墨的瞳孔紧紧盯着东恩雨,像是随时都要把她撕裂般,大胆、直接、诡异的视线凝视着她,从东恩雨的颈子沿路下滑到胸口,再从胸口移到小腹,最后从双腿间又转回喘气的红唇。
"我不是妳的狗!我从来都不是!"东恩雨啐了一声,觉得赵寒是个疯子。
还是个不听人话的疯子!
啪!--
又声脆响,赵寒的力道毫不留情,甩得东恩雨的脸都侧过一旁。
"如果妳不说话,可以少挨点打。"赵寒捏着她的下巴,两人气息交错,她□的鼻梁蹭着东恩雨的脸颊,赵寒开始拉扯她身上的毛衣,没几下就拉出大口子,一半的肩膀全露了出来,小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诱人,但东恩雨的表情却很僵硬。
"如果妳敢吻我,我会把妳舌头咬掉。"东恩雨盯着赵寒的双唇说着。
"那妳这里,能咬得掉吗?"她勾起嘲讽的笑容,手臂伸入东恩雨的腿间,指尖隔着裤子按压着脆弱,"还是妳想把我的舌头夹断?"赵寒瞇着双眼,直接扯下东恩雨的裤子,冷不防的直接攻占。
干涩的下身被直接探入,东恩雨蹙起眉头痛呼一声,她咬着下唇,不泄漏过多的声音。
"好紧。"赵寒咬着她的耳骨,赞叹的说了一句。
湿热的温度包裹着手指,没多久她就感觉被润泽,指尖进出也得以通畅。她垂着眼眸盯着东恩雨,她的脸颊火红,双唇紧抿不肯出声,手臂箝制在身后,腰部微微弓起,双腿被粗鲁的分开,但脚腕却被绳子缠绕。
……衣着整齐的被侵犯着。
"妳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东恩雨强忍着□,她问赵寒,问她为什么。
赵寒冷面冰霜,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般的□着手指,脸不红、气不喘……
"因为我讨厌妳在道上出现,"她给了东恩雨这样的解释,"如果妳肯滚,我就不干涉妳的生活,但只要妳留在道上一日,或者和道上的人勾搭,那么我就是妳的主人,放聪明点,如果想在梧堂混下去,妳得学会怎么取悦我。"
她说得没错,东恩雨明白这个道里……
赵寒不仅仅和梧堂底下的大哥们熟识,她手上握着的权利,或许会让她跃升,也可能摔得粉身碎骨。只要在梧堂一日,她必定得在赵寒眼皮底下苟延残喘,除非赵寒对她没兴趣了,又或者她主动退出……
逃不了。
东恩雨注定躲不过赵寒。
这场不公平的攻城战,持续到天亮才结束,东恩雨被放开手脚后,已经毫无力气的瘫软在沙发上,整夜,赵寒都在索求她,要她跪下,要她像只狗一样舔她的脚,要她汪汪叫,还得被打,被抽,被扯,以至于酒吧内像是被人砸过场,酒瓶碎了满地,桌椅翻乱,连墙壁上的海报都被撕扯下来。
疯狂!
赵寒穿上衬衫,扣了两颗扣子就坐到沙发上,她扯住东恩雨的头发,让她仰面对着自己。
弯下腰,两人的双唇紧紧交迭,昨晚赵寒没有吻她,现在才施舍给她一记亲吻,但这吻却很粗暴,她用力的压着东恩雨的唇角,探出舌头猛烈翻搅,肆虐扫过东恩雨的嘴,大力的磨蹭,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赵寒才缓缓拉开距离,收回的舌尖甚至牵出一条银丝。
东恩雨的唇瓣被她蹭得红肿出血,被吻花的口红让她看起来极度狼狈。
却很诱人……
"我不介意把宠物暂时交由别人饲养,但如果我的狗忘了忠诚,或是没有精神和我游戏,那么我随时可以让汉哥找人,来顶替妳的位置。"赵寒的声音透着一丝暗哑,她警告东恩雨最好别想逃避她。
"这个拿去,"她从皮夹内抽出一张白纸,上头写了些字,"后天到这地址找我。"
赵寒起身穿好衣装,顺手捡起眼镜时瞥了东恩雨一眼。
"如果妳没来,我就亲自去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