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大户人家那点破事我见得多了,恐怕是他们俩有点首尾吧?”
苏三愣住,这不可能吧?王妈典型的乡下中年妇人,长得既没有方太太美也没有她有气质,方先生看着很儒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王妈有一腿?
“这可不能胡说。”
她下意识的反驳。
可是听到这话,小翠跟上一句:“太太,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方太太则像是失去了全部精气神,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捂住脸。
天啊,看来是真的?
肖琴则得意洋洋地瞥了苏三一眼,意思是看看,我猜对了吧。
这时罗隐带着王妈等人下了楼,将两瓶药物交给肖琴。
“你看下,这都是什么药。”
“哦,是抗抑郁的药物,方太太,你有轻微的抑郁症?”
方太太点点头,放下掩面的双手,她满脸都是泪水,显得非常痛苦。
“一定是她这个精神病半夜跑到老爷房间,故意吓我家老爷的,杀人凶手!”
王妈振振有词。
“胡说八道,太太生病都是被你气的,你不要脸,勾引老爷,太太气不过,成宿睡不着觉。时间久了就生了病。”
小翠指着王妈喊道。
“我勾引老爷……哼哼,你知道什么。”
王妈对小翠的指控不屑一顾。
“昨晚你们都没听到异常的声音?”
罗隐看着这家人剑拔弩张,心里暗喜。
“没有,一定是那贱人给我们下药了!”王妈咬着方太太不放。
“我昨晚……”小翠脸一红,用蚊子样的声音讷讷说道:“我昨晚其实去找大东哥了。”
“大东是谁?”
“大东哥是我家的司机,住在花园紧后面的房子,早上他一个人开车去工厂取东西去了。”
“你一晚上都和大东在一起?”
罗隐追问。
小翠点点头,王妈冷笑:“又是一个贱人!”
“你凭什么说我?我和大东哥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哪像你,舔着老脸勾结老爷,我呸!”
小翠被刺激的有点张牙舞爪的意思。
王妈不回答,兀自冷笑。
“好了,我们要把尸体运回去解剖确定方先生的具体死因。”罗隐命人先把尸体运回警察局。
“不是吓死的吗?”
方太太问。
“老爷都被害死了,你们还要在他身上动刀子?让他死了都没全尸?”
王妈匆匆几步,拦在二楼楼梯口不许警察上去运尸体。
“太太都没发话,你算什么东西?”
小翠伶牙俐齿讥笑她。
“不许动老爷的尸体,就是那女人吓得他。你们把那贱人抓走就是,为什么要解剖老爷?”
“你们晚上并没有听到动静,方太太的确是有梦游吓死人的嫌疑,但是我们也得检查到底是怎么吓死的,不解剖怎么查明死因?你就让你家老爷死的不明不白?”
肖琴在一边也说道。
“她吓死的人,一命抵一命啊。”王妈指着悲痛欲绝的方太太。
“你是法官啊?”
小翠上前推了王妈一把:“赶紧让开。”
王妈死死地护着楼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就是不许警察上楼。
“这可真稀奇,这佣人还能当家做主了。”
肖琴扑哧一声笑了。
“我才不是佣人,我才是这家的主人!那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王妈看向方太太,目光轻蔑。
“王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三觉得这个王妈一定是脑子搭错筋了。
“我没有胡说,我才是真正的方太太,明媒正娶的方太太的!”
王妈的话震惊全场。
方太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