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我不耐烦的找到了红儿,却见他正在小女的闺房里,满脸惊恐,吓得瑟瑟发抖,我问她何事大叫,红儿却说小女死在床上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到小女的床前,却见小女...小女全身**,双眼大瞪,已经气息全无了...呜呜...”王典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呢?以后还叫为娘怎么活啊!徐大人,您一定要帮我们女儿找到凶手啊!”这时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咕咚跪在了徐秋涧的身前,嚎啕大哭了起来,却是王典的夫人何氏。
“那丫鬟红儿身在何处?把她叫过来,我要问她!”徐秋涧没看何氏一眼,直接问到王典。
“就在院子里!”王典很快将那丫鬟找来。丫鬟脸sè苍白,浑身颤抖不已,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字。
“你是怎么发现你家小姐已经死了的?”徐秋涧直接问道。
“今天一早,我打好了洗脸水,准备叫小姐起来洗脸,可在门外叫了半天,没人回应,我家小姐平时这时候都已经起床了,但今天早晨却没起来,我一时好奇,去敲了敲门,结果发现门没有闩,我一敲,门就自己开了, 我又叫了两声,但小姐还是没回应,只见她用被子捂住全身,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些疑惑,小姐平ri里从来不捂着脑袋睡觉的,今天这么突然捂着头睡觉,我下意识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却见小姐双眼大瞪,手脚冰冷了,已经死了,我吓坏了,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结果老爷(王典)便来了,我就告诉他小姐已经死了。”丫鬟说道。
“你确定没门没闩?”徐秋涧又问道。
“我确定,没闩门,不然我不能进去的?”丫鬟到。
徐秋涧一阵沉吟,丫鬟说的和王典道很吻合。
“先生,现场封锁了没,有没有遭到破坏?”徐秋涧看向李仁问道。
“东翁放心,接到报案后,我就直接带着雷捕头他们过来了,封锁了现场,并没遭到破坏!”李仁说道。
徐秋涧点了点头。又看向王典道:“好啦,等我进去勘察现场后再说,期间你府上的人不得有人离开!”
王典连忙点了点头,徐秋涧背着法医箱来到了死者的房间,进到房间,让徐秋涧诧异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人,他并不陌生,是县里的典吏,名叫林岳峰,是个干瘦的中年人,典吏是一个不入流的官职,还没主簿大。主要负责协助他这大老爷办案的。
见徐秋涧来了,林岳峰连忙过来失礼,徐秋涧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徐秋涧直径来到床前,床上横躺着一具女尸,正是王典的小女儿,名叫王月思,徐秋涧曾经见过几次,倒有几分姿sè,可惜就这样香消玉损了。尸体被一床林乱的被盖盖住,只掀开一角,露出了死者的头部和雪白的肩部。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枕头上。
尸体双目大瞪,眼瞳中有淡红斑点出现,是典型的窒息而死。徐秋涧检查了死者的颈部,发现有一道掐痕出现,但不是很明显,所以并不是造成窒息而死的主要原因,他又对死者的口鼻做了检查,发现死者牙龈和嘴唇涧有明显摩擦xing破皮的痕迹,鼻腔也有软骨组织轻微xing碎裂,应该是遭到挤压造成的,说明死者是被人捂死的。
徐秋涧又拉开了被子,检查了尸体体表有无其他外伤,结果,除了在死者后脑有一处轻微的头皮破裂外,就没有其他的外伤形成。徐秋涧发现尸体的上额和手臂已经出现尸僵,初步断定死亡时间应该在三个时辰前,也就是昨夜的三更近四更左右。
死者全身**,很有可能死前遭到过强jiān,可能凶手会在死者的**和**中留下**,从法医箱里取出了一个棉签,深入死者两腿间的**,结果有些失望,死者的体内并未发现有**的存在。难道是shè在了其他地方?徐秋涧又检查一遍死者的身上和床上,并没发现有丝毫的痕迹。有些奇怪?
虽然没发现**,不过徐秋涧却另外发现了一个问题,死者的处女膜竟是陈旧xing破裂,据他所知,这王月思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不曾出阁,应该会是处子之身的,就算遭到强jiān,处女膜也应该是呈新鲜xing破裂才对。
徐秋涧又取出了一个棉签,沾上一些清水,在死者的**上拭擦了几下,若死者真是被jiān杀,可能凶手会在死者的**上留下唾液。
对尸体检查完毕后,徐秋涧又在房间里转了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先来到房门,具死者的贴身丫鬟红儿所说,这门是关着的,却没有闩。再看四周的窗户都是紧闭着,没有打开过的样子,凶手应该是从门内进来行凶的,不过看门闩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死者不可能晚上睡觉不关门吧?难道是死者死亡前自己打开的?
徐秋涧在房间转了几圈,道也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不过对案件的侦破却没多大实际作用。
一旁的典吏林岳峰见徐秋涧做出的一系列举动,颇为好奇,尤其是他刚才拿出来的那个金属小箱子,里面装的东西无疑不让他惊异。但他也耐得住xing子,在现场勘查过程中,最好不去打扰勘查人员,因为这样很容易打乱其思路,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典吏,自然也懂这个道理。
直到徐秋涧勘查要结束时,林岳峰才陪着笑脸走上去问道:“徐大人,不知有什么发现没有?”
徐秋涧看了他一眼,却反问道:“那林大人对此案这么看?”
林岳峰顿了顿,摸了摸下巴,道:“下官倒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不过就是也很多疑点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