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天天围着我转。一个男人能揽此绝艳美人儿入怀,一世足矣。
对啦!这还有正事儿呢,我还要赶紧谋划晚上怎么才能逃出这高耸的宫墙才行。我翻腾着小太监们送来的新衣,不是白就是粉,不是红就是绿,一件暗色的都没有。若是穿上这些,莫说要逃出王府,怕是连着房门都难。
我边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问:“灵儿,尚淑沫,哦不,我之前可以出这王府吗?”
灵儿认真想了半天,才答:“回娘娘,没有,王爷是从来不允许娘娘踏出王府大门的。”
“这个混蛋,真是太过分了!他这是拘禁!”我不再往嘴里塞这难吃的什么杏仁饼,双手叉腰,愤愤的说。
“娘娘,不是的,王爷他是关心您,怕您受了委屈或是遇到危险。”她说着说着,有些哽咽,“娘娘定是也忘了,王爷为了您,才被人从太子的位置上推了下来。”
“哦?”“他当过太子?”
“是啊,煜王爷自幼能文善武,才不过十岁就随军征战,精于谋略,十五岁时便已战功赫赫,居大多将军之上。自幼便得到皇上皇后的青睐,一向对煜王有求必应。”
“那为什么剥夺了他的太子之位?”我有些迫不及待。
“具体情形没人知道,之前,娘娘一直身居这煜王府内,宫墙之内无论是谁,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决不能说出您的存在。但有一日皇后的贴身太监撞到了您,当晚,王爷便被召进宫中,隔日便被削了太子之位。”
“所以,所以大家都认为是因为我?或许就是个偶然呢?”其实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最为灵敏,但是我们却又刻意的否认。我心里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此事和原主无关。
“自此,便沸沸扬扬的传开,煜王爷用太子之位,交换了王妃您一命。”
“下去吧!”我的声音低沉到了自己都很难识别。我必须打断灵儿,不能再听她胡说,再听下去,真怕自己会莫名其妙的难受,甚至不敢保证,不会因为难过而改变出逃的主意。
傍晚时分,我迎着夕阳驻足院落之中,晚霞勾勒出各类抽象图案,映红了我的脸颊。我斥退了下人,绕着宫墙转了两圈。墙高5米,东西南北各门均有四名侍卫把守,夜间自然还会有不断巡逻的暗卫。翻墙是不可能了,从后门闯出去估计会分分钟抓回来,搞不好没被认出,还得惨死剑下。
“该死!这么大的王府,居然连个狗洞也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幕漆黑。幸好在穿越来的时候还带着腕表,虽然时差没调,也能推算出大致几点。我披着个黑色幔帘,一手握着装着巨款和难吃饼干的包袱,坐在床边不住的两脚交替,蹬着地面,生自己的气。
“快来人啊!王爷受伤了!”
我连忙跳下床,推开门,整个煜王府内乱作一团。我只看到商将军利落的将王爷背在肩上。往日总是力气多得像没处用的王爷,就像死猪一般,完全瘫软。
他怎么会受伤?还伤的这么重,不会有事吧?
想着想着,觉得莫名其妙的心里发慌。“王一涵啊王一涵,他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心中不断提醒自己。看来,这是天意,是老天帮我逃离这里!
我拎起包裹,裹紧了黑布,趁着混乱,便贴着墙根,蹭到了正门。